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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來你怎麼會在這裡?」
天白?為為為為為什麼天白會出現在別墅啊!怎麼會一來就剛好和穆來碰上了,這也太巧了吧!
陸靳臣一張臉上寫著「完蛋」二字,連套上個褲衩再出去都忘了撒開腳丫子就跑到了二樓陽臺,定睛一看差點閃瞎了他的狗眼:穆來居然在事後只套了一件他的白色襯衣,光潔筆直的長腿被寬大的衣擺堪堪遮住了大腿,香艷得讓人想要尖叫!
穆來本身的色彩艶色頹唐,帶著墜落一般的沉悶。此刻穿著陸公子的襯衣沐浴在窗外投射進來的金色光芒裡,平添上了溫暖氣息,顯得更加有人情味。
頹艶的少年此刻低垂著視線看著地上,陸靳臣順著穆來的視線看過去才發現盛滿了透明液體的瓷碗被摔在了地上,潔白的羊毛地毯也染上了深色,還有不少液體也灑在了杜天白的身上。
然而杜天白怔怔的看著只穿了一件寬大的襯衣的穆來,連身上被潑了水也沒有注意到。陸靳臣只能猜想他們碰到了一起所以水撒了。
陸靳臣此刻腦袋亂鬨鬨的也想不出好的對策,正在躊躇著不知道怎麼處理眼前問題的時候,杜天白後腦勺跟漲了眼睛似的倏然轉過頭——
那一刻,杜天白眼睛裡的情緒從不可置信到失望演變成濃墨重彩的難過,黑白分明的眼睛霎時間擠滿了瑩瑩淚痕。
「阿臣,你太讓我失望了!」
失望什麼?失望你有了男友還想讓自己做備胎?剛拒絕的第二天就跟替身有一腿了?
陸靳臣有些不高興,更多的是氣悶。然而杜天白哭了,他的心裡也不是滋味眼睜睜的看著杜天白堅強(並不是)的抹開眼淚,快步走出別墅將別墅的鐵門關上。
「……」
「……」
穆來淡淡的將投出去的目光收回與陸靳臣相望,陸靳臣心情頗為複雜,只覺得穆來似乎有千言萬語要告訴自己。最後只化為了一句簡單的話:
「陸公子的愛好真是特別,喜歡給大家看你遛鳥?」
遛鳥?溜什麼鳥?
陸靳臣懵逼的眨巴眨巴眼睛,後知後覺想起自己光溜溜的下半身。終於恍然大悟剛才為什麼杜天白看到穆來還只是一副吃驚的樣子,等到對上自己之後才悲痛欲絕。
陰謀,這一定都是穆來的陰謀!他故意要讓天白誤會他們的關係費盡心思都想要得到本少爺,光是得到還不夠,他還想予希団兌要獨佔本少爺!!!
陸靳臣悲憤交加大吼一聲:「穆來,你太過分了!!」
穆來:「????」
這是讓他不要提醒的意思麼。
滾回房間套上了長褲的陸公子氣勢洶洶的走到穆來身邊。「穆來,你剛才是不是故意針對天白,把水潑在天白的身上!」
陸靳臣問出這句話其實心裡已經有了答案,等到穆來心虛的辯解他就要將怒火發洩出來,告知穆來他的心裡只有杜天白!
然而實際上——
「對啊。」
「我告訴你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做的……哎,等等??」陸靳臣猛回過神來:「你居然承認了!」
「嗯。」穆來比他還吃驚。「我們契約不是說好了做配合麼。我這麼配合你陸公子是不是很高興?」
陸靳臣:等等,這個和想像中不一樣。
「啊,不然呢,難道我要真的吃醋給他一耳光說陸公子是我的人讓他滾?」穆來穿著拖鞋的腳踩在破碎了一地的瓷器上,「個擦」一聲半月形狀的碎物斷成了兩半。「陸公子不先去追你的白月光嗎?」
陸靳臣此刻還是一頭懵逼的二哈,迷瞪瞪的看著閒散自若的穆來提醒自己。
穆來面無表情的指了指別墅外:「通常一對互相喜歡又鬧彆扭的戀人發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