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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建華倒是沒那麼義憤填膺,畢竟陸時諶說到底還是他的親生兒子,公司他本來也就打算留給陸時諶,倒是陸二叔,在知道這件事後心裡就極度不平衡。
他一個親兒子,還比不過孫子親?
不但比不過陸建華,現在連陸建華的兒子都比不過?
但是遺囑已經立了,老爺子也沒了,陸二叔也沒轍。
剩下的百分之五的股份,老爺子給了陸江原百分之一,陸建華和陸二叔分別百分之二,陸二叔縱使憋屈,也說不出什麼別的話,只能陰陽怪氣地嘲諷陸江原幾句。
他就是個典型的紈絝子弟,不會做生意,管不了公司,平時就只會胡吃海喝,叫上朋友一塊兒喝酒,什麼都不上心,唯一上心的可能就是自己分的遺產有多少。
陸時諶現在手握百分之十三的股份,是除了陸建華之外股份最多的,陸建華倒是沒什麼意見,可是舒怡就不一定這麼平和了。
她自從嫁到陸家就一直試圖說服陸建華,試圖給陸建華洗腦,將公司給陸霖。
畢竟陸霖還小,陸建華四十多歲也不算老,陸建華退的時候正好可以將公司交給她們母子倆打理。
至於舒怡聽到這個訊息會作何反應,陸時諶也沒興趣知道。
事情塵埃落定後,陸時諶就去學校銷假上課,他準備已久的a國際大學生程式設計競賽,也如約而至。
五月中旬,陸時諶和自己的兩個隊友踏上了去華沙的飛機。
這屆a決賽在波蘭華沙舉行參賽者高手如雲,隨行的兩個大學生緊張兮兮地坐在座位上討論,時不時將崇拜的目光投向陸時諶,而陸時諶本人則一臉淡定地問空間要了個毯子,自己從包裡拿了個眼罩戴上開始睡覺。
……
程凜發現最近小九的作息變得有點奇怪。
平時兩個人雷打不動地互說早安晚安,作息時間出奇的一致,而現在程凜說晚安後,小九要過六七個小時才能跟他說晚安。
程凜猜小九應該去了國外。
在維持這個作息四天後,程凜終於忍不住問小九的坐標,而小九隻簡單的回了兩個字。
【小九:波蘭。】
【小贏:你也在波蘭?好巧,我同學也在波蘭,他在華沙比賽。】
【小九:最近波蘭確實有個大型比賽。】
正在歡快聊天的程凜絲毫沒有意識到不對勁,在他心裡,從來沒想過小九會和陸時諶那個冰塊臉扯上關係。
小九既可愛又善解人意,和陸時諶那個喜歡拉他下水的惡臭男青年一點都不一樣!
……
華沙某國際酒店。
酒店已經被組委會包下來供參賽選手居住,陸時諶和他的兩個隊友在前臺登記了個人資訊後,被分到了五層的三人間。
在五層居住的選手有一小部分是華夏國籍,還有一部分是法國國籍,這些法國的選手眼高於頂,自然看不上來自華夏的陸時諶他們。
陸時諶上去的時候正好在走廊裡碰見一隊法國選手,這些高大的白人鄙夷地看了他們一眼,用法語嘰裡咕嚕討論起來。
陸時諶的兩個隊友聽不太懂法語,但陸時諶可聽的清清楚楚。
其中一個法國選手大聲說道:「真是晦氣,又碰見幾個華夏人,這些華夏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有膽量來跟我們比賽,看來他們只能期待自己不要輸的太難看了。」
另外幾個人哈哈大笑,其中一個人看了陸時諶一眼,語氣譏諷:「華夏人已經多少年沒有進過前十名了,現在居然還有臉來比賽,我聽說他們國家出了一個實力強勁的駭客,可惜了,那麼強的實力肯定不是學生,也不可能來參加比賽。」
陸時諶笑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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