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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出門的時候我從袋子裡拿了兩盒,足夠你今晚使用了。」
傅司厭找不到什麼理由再來拒絕月茶了,他正考慮著要不要直接把月茶打暈算了,結果眼前的少年就突然靠近過來,然後直接把他推到了床上去。
月茶也跟著到了床上來,七手八腳的就開始扒傅司厭身上的衣服,扒了兩下之後,又想到了什麼似的,突然停了下來,然後便傾身下來,伸出手去夠床頭櫃的抽屜。
是很近的距離,少年白皙的肌膚明晃晃的暴露在傅司厭的眼前,他的鼻尖似乎聞到一抹若有似無的香氣,不似花香那般馥郁甜膩,而是一種乾淨的、清泠的帶著一點點柔軟的味道。
是少年身上的體香。
很淺、很淡,卻讓傅司厭眼底的墨色一下子就滲透開來。
傅司厭搭在月茶腰上的手驀然收緊,然後一個翻身,就改變了兩人的位置。
「哎?等等,我先把包裝撕開……」
月茶手指緊緊的捏著一個小方袋,才剛抗議完一句,接下來所有的話語就都被淹沒在了熱烈的吻中。
傅司厭說一次很久,就是真的很久,久到月茶都有點生無可戀了。
傅司厭對此也很有自知之明,因此一次過後,就沒再繼續了。
但月茶睜著眼睛盯著天花板看了幾秒,腦子裡卻還念念不忘的惦記著他還欠傅司厭兩次,明晚和後天晚上都還不了了。
「傅老師,再來一次吧。」月茶不怕死的開口。
傅司厭拒絕:「不了,你的身體受不住。」
一般情況下,傅司厭拒絕的事情,就很難再改變了,至少短時間內是改變不了的。
就像當初拒絕和月茶結婚一樣。
但月茶並沒有很擔心,這種事跟結婚不一樣,這種事有第一次了很容易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只是看他怎麼想法子讓傅司厭上鉤而已。
月茶輕微活動了一下自己幾乎都麻掉的手腳,然後翻了個身,面朝著傅司厭,白藍色的瞳孔裡都是盈盈的笑意。
「傅老師,才三十不到,你就不行了啊?」
傅司厭瞥他一眼,冷淡依舊:「激將法對我沒用。」
月茶還是笑,語氣輕輕的,纖白的指尖輕輕點在男人的掌心,尾音都帶著勾人的味兒:「我不激你,我就是還沒夠」
傅司厭:「…………」
月茶怎麼能像只小貓兒一樣,就是能撓得人心癢癢呢!
幾乎是一整晚的時間都沒有休息,一直到天色大亮之後,月茶才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到他再次醒過來,已經是下午了,傅司厭已經離開了,他的身上也很乾淨清爽,顯然是傅司厭幫他處理過了。
月茶睜開眼睛,躺在床上緩了很久,才開始慢慢的活動身體。
他的四肢都像是被車碾過了似的,到處都酸軟得要命,而且脖子上、腰上也全都是淤青,簡直無一處完好。
此刻,他是真的懷疑,如果有一天他突然死掉的話,肯定不是死於車禍或者疾病,而是被傅司厭給弄死的。
「嗡——嗡——」
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震動了兩下,月茶拿過來一看,是孫大虎發來的訊息。
孫大虎是今天早上到這邊的,現在給他發訊息是在提醒他,四個小時後他們要坐飛機從京市趕去晏城。
月茶慢吞吞的給孫大虎回了一條訊息,然後起床換衣服。
傅司厭沒有給他留任何的字條,但是桌上放了一份清淡的飯菜,用房間裡的微波爐熱熱就能吃。
還有一杯用保溫杯裝起來的溫水,無論月茶什麼時候起床,都能喝到熱的水。
月茶迅速的解決了自己的早午飯,然後給傅司厭發了條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