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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矮牆外的侍從護衛也圍著院外的篝火大碗喝酒大口吃肉。除夕前,唐瑾早讓蘇木去附近的村子裡買了百十來頭豬羊,又多買好酒,為的就是便是今日熱鬧。
庭院裡也擺了酒桌,在座的不過是宇文宗正和一位副使並了太醫、驛長等人。因是過年,蒼朮等又是跟隨唐瑾的人,不拘尊卑也一同叫上了桌。桌上布了十全十美的十個菜,又有香馨的好酒陪襯,雖然酒杯酒盞都不比平日的精細,但出門在外也就沒有那些講究了。
一大桌人說說笑笑很是熱鬧。甘松早就叫人抱了大捧的爆竹放到燎火旁,唐瑾略吃了些酒菜就拉起尉遲曉的手往燎火邊湊熱鬧。他著了件紫貂大氅,俯身拾起一段竹節往火裡扔去。竹筒中空,一遇火燒得噼裡啪啦的作響,蹦出一陣一陣金紅色的小火花,在夜色裡分外豔麗喜慶。
“也來試試。”唐瑾拿了一段竹節遞給尉遲曉。
“我不行。”尉遲曉推拒,卻很歡喜那豔麗喜慶的樣子。
“你拿著,咱們一起扔。”唐瑾握著她的手,另一隻手和她一起拿著竹節,抬手朝火裡一撇。噼噼叭叭的一陣亂響,竹筒爆開,火花四濺,金橘一般的顏色很是逗人。
尉遲曉看著爆竹不由笑了,也動了玩心。
唐瑾道:“咱們再來扔一個。”
兩人扔了五、六個才算不玩了,回到桌上又和同桌的人說說笑笑。
巽國的冬日尤為寒冷,呼吸之間有徐徐白氣,手在外面放久了便冰冰的涼。除夕是要守夜的,唐瑾擔心尉遲曉受寒,便要擁著她往內走。
尉遲曉笑說:“沒有那麼嬌氣,在這裡大家說說笑笑不好嗎?”
唐瑾隨她的意思,將肩上的紫貂大氅給她披了。他裡面只穿了件藤色的直裾單衣,蒼朮忙道:“王爺,你這樣……”
唐瑾橫了一眼止住他。
蒼朮的神色太為慌張,不像是僅僅擔心唐瑾著涼的樣子。尉遲曉將重重事情聯絡起來,心中疑竇更生。她忽而想起文瓏不能受寒的事情,憂心忡忡的望向唐瑾。唐瑾卻是笑道:“這樣坐著不是無趣?不如來玩射覆 。”
尉遲曉不大有心情,笑了笑,“這樣費事的東西,也不該除夕裡玩。”
“長公主開心就好,我們跟著王爺久了,這些文人雅士的東西多少也會些,少不得湊個趣。”說話間甘松已經從房內又拿了件大氅給唐瑾披上。
宇文錦說道:“聖上最愛射覆,王爺一貫陪聖上猜射,難得今日我等也有機會見識。”
如此尉遲曉只得陪席。
桌上的殘羹冷炙盡皆撤了,換上紅棗、柿餅、杏仁、年糕一類,又新上了不易醉人的甜酒。驛長從房裡拿了一個他們平日玩的骰子,對了點的兩人射覆。驛長只是個粗人,按品級他連唐瑾身邊的這幾個家將都不如,不過是看京城裡來的這些達官貴人玩罷了,眾人也不與他為難。
宇文錦請尉遲曉當了令官,尉遲曉先飲了一杯,便指了從宗正開始擲點。宇文錦欲讓唐瑾,唐瑾道:“不過是個遊戲,再說我無官無職,也無什麼可讓。”宇文錦這才受了,投了個“六”。唐瑾再投,是個“四”點。眾人挨個投去,投了一圈竟沒人再投出“六”來。還是唐瑾又投了,才是個“六”點。
如此,宇文錦對一個貼身的僕役低語了幾句,不一會兒那人端著個大瓷碗出來,碗口壓了盤子輕手放到桌上,不知裡面是個什麼。
唐瑾端詳一番,說道:“內外方圓,五色成章,含寶守信,出則有率。此為印囊也。 ”
尉遲曉拿開盤子,眾人探首一看,碗裡果然是個印囊。
唐瑾與宇文錦各飲一口門杯 。喝過酒,唐瑾擲骰,眾人挨個投了,是白朮與他同點。唐瑾也叫人拿碗裝了東西,用盤子蓋著。
白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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