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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師伯沒有說話,直接把信給了我,讓我自己看。原來是一封讓師伯加入什麼組織的邀請信。但我想能有鄭新如這樣的人加入的組織也不是什麼好的東西。可上面卻說如若不從,便會死無葬身之地。這算哪門子邀請信,分明使威逼嗎?如果師伯真的加入就不知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出現。可我知道師伯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答應的。其一,師伯是自在慣了的人,不能受勞什子規矩約束;其二,這信寫的未免太過霸道,師伯也是個硬漢子,不會因為一兩句唬人的話而就範的。更何況以師伯的武功還有什麼事不敢為的。
我問師伯:“這事怎樣處理?”
師伯哼了一聲道:“把它燒了,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師伯摔摔手就走了出卻。
我笑笑自語道:“師伯就是師伯。”
唉,今天本來想用簫聲沖沖晦氣,沒想到卻來了個這麼個玩意兒。即掃興,又讓人氣憤。這背後的人到底是誰怎能有如此大的威懾力,竟能讓一個膽小如鼠的人為了他說出這樣有骨氣的話來。如果有機會到也想見識見識。我又拿出信來重讀,開始說的到是非常的客氣,什麼久仰大名這類的話。可話音一轉,到成了命令樣的口氣。你答應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這算什麼道理啊!
沒過幾日,那個鄭新如又來了,手拿摺扇,大搖大擺,一副眼高於頂,不可一世的臭架子。他見我站在門口,就抬頭看天,目不斜視。他這樣到也好,省的我再羞辱他一番,也省我力氣。他定是以為我們怕了他的主人,所以這次來一定也是聽我們幾句奉承話,然後再自做大方的放我們一馬。一來可以挽回上次丟去的面子;一來可以使自己變成大仁大意的謙厚君子。
師伯還是老樣子的坐著,只等鄭新如進屋。我想今天鄭新如又會吃不完兜著走。誰讓他把所有的人都看成和自己一樣欺軟怕硬產主。
這鄭新如前腳剛進便開始大聲說話了。他道:“謝大俠考慮的怎麼樣了?”他沒等師伯答話,就接著道:“謝大俠在江湖上的地位聲望,尤其是上次與柳雲飛的大戰,讓在下是永遠也趕不上的。所以我想謝大俠是最明白君子不吃眼前虧這句話的,所以謝大俠還是不要給我否定回答的好。”
鄭新如這“好”子剛出口,我眼前便一花,就知道這個鄭新如又得挨耳刮子。果不其然,只聽劈里啪啦一片響,便知這次的耳刮子少則七、八,多則十一、二個。師伯打的過不過癮,我不知道,我自己過癮就行了,反正我覺得比上次都出氣。
鄭新如被打得暈頭轉向,分不清東西南北,在原地打著轉,像一個陀螺。
等鄭新如穩定下來後,師伯說道:“鄭兄所言無禮之極,想我堂堂男兒,怎肯供人驅使。我想鄭兄一定是把在下想得和你樣膽小怕事吧!這次只不過挨幾個耳刮子,傷不了什麼。如果有下次可得悠著點,到時候連小命都沒了,可不怪在下。”
師伯說的太好了,雖然沒有要他命,但讓他吃點苦頭,讓他知道這些許道理也是不錯的。我道:“鄭新如啊鄭新如!妄你還自稱聰明之人,實是傻的可以。如果不是師伯手下留情,你 今天還能撿回小命嗎?我勸你還是回家養老包孩子去吧!省的在這裡丟人現眼。
鄭新如腫脹著臉蛋沒說出一句話,到是把脖子弄的又粗又紅,一個喉結上下翻滾。我想他現在一定心酸的可以。師伯忽然道:“鄭新如,你回去告訴你家主人,就說我謝雨峰逍遙自在慣了,碰到規矩之類的東西我頭就大了,就恕我不能答應了。送客。”
我裝模作樣的走到鄭新如面前道:“鄭大俠請。”
鄭新如哼的一聲走了出去。
我和師伯卻大笑起來,幾天的鬱悶一掃而空。
。。
是風險還是機遇
這應是鄭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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