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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擁了一會兒,小白鵝仰起臉來,對我說:“咱又能在一起了,算是圓了咱一輩子的夢,咱們應該高興。”
“嗯,你說得對,豔豔,咱就是要高興。”說著,我在小白鵝臉上弄了個響吻。“可這麼多年了,激情都跑了,還咋著高興呢?”
這時候我們都起來,並穿上了衣服。
“可惜,這一輩子也沒有談過戀愛,也不知道初戀的味道是啥味的。”我說。
小白鵝笑了,說:“你是有初戀的,你看我演戲的時候給我送詩,不就是你對我的初戀嗎?”
我臉一紅,說:“可惜被你破壞了。”
“那我現在給你補上,好不好?”
“現在?嘿、、、、、現在還怎麼補?”
小白鵝拉開一張連椅,說:“這裡就是公園,咱倆就在這裡約會。咱倆都回到四十年前那當兒,體會一下初戀的滋味,不好嗎?”
“嘿、、、、”我又笑了幾聲,說,“好,那咱就試試吧。”
於是,我們便鬆開手,我坐在辦公室的連椅上,開始了我們的“戀愛”。
小白鵝到底是演員,理了理頭髮,整了整衣襟,算是上了場,很象那麼回事。
一個再尋找初戀情人的少女來了,她那焦急又不敢外露的樣子,很是可愛。
只見她,幾找幾不找,怨氣很大,還偷偷地跺了一下腳。但眉眼一瞟,發現她心目中的情人就坐在不遠處的連椅上,於是,轉怨為喜,便裝作極為羞澀的樣子,扭扭捏捏地來到連椅旁,往椅子的另一端輕輕一坐,就與我悄悄地對話。
我必竟也做了多年的文化工作,常輔導基層宣傳隊演戲,也就與小白鵝配合得十分地默契。
說著,說著,我們慢慢地往一塊靠近,我試探著拉拉小白鵝的手,小白鵝又裝作害羞的樣子,輕輕地一抽手。這樣反覆了幾下,我們二人的肩膀就靠在一起了。接下來,我們就開始“談戀愛”了。可是,幾十年都過去了,說什麼呢?該說的話早巳說光了,也就沒有什麼可說的了。於是,我們二人就隨機尋找話題。
小白鵝說:“你就是我的眼眶子,”
我接說:“我是你的眼仁子。”
小白鵝說:“你是我的河灣子,”
我接說:“我是你河灣裡的小划子(小船)。”
小白鵝說:“你是我的溝叉子,”
我接說:“我是你溝叉子裡的小魚子。”
小白鵝說:“你是我的乾柴禾棒子,”
我接說:“我是你那嗶嗶剝剝的火苗子、、、、、”
就這最後一句話,真的象**,將我們久久壓抑的火種給點燃了。我們忽然間就心跳加快,呼吸急促,手也不老實了。小白鵝一手伸到額的**處,興奮地叫了起來:“呀,太好了,你的‘小手槍’又回來了。”(未完待續。。)
ps: ; ;導讀:老了,但青春的那個記憶依然在心中燃燒著,還是那句老話:時間能化解心中的積怨。
第四十五囧:關鍵詞分兩半羞人
ps: ; ;導讀:權力就是利益,官場不清明,人在這個官場中混,怎能不陰差陽錯呢?
我的工作很有成績,得到市老齡委的表揚。
那天,市老幹局帶著老齡委的一班人來雉水縣檢查老幹部工作,視察了老幹部活動中心,看了老幹部的老年課堂、棋牌室、乒乓活動室、健身房、書畫室,最後,又看了一臺別開生面的全由老幹部表演的文藝節目,市老幹局就大大地表揚了雉水縣委,還說回去要給市委彙報,要在雉水縣召開老幹部工作現場會,讓盧楓做好準備。
盧楓灰常高興,就拉著我的手,向我問長問短,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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