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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阿麟的許可,江深和雲淵趁著這段時間去挑了一些仙草放進儲物法寶裡,武岑文虹下意識地就想帶萍過去一起拿,但萍完全無視了他的存在,一個人站在距離大家都很遠的地方蹲在地上觀察著什麼。
「你在看什麼?」武岑文虹湊過去。
他長這麼大還沒和人交惡過,大部分人是礙於他曌城少城主的身份不敢得罪他,但更多的人是真心實意和他做朋友,比如雲淵,這都要歸功於他剛正不阿又重情重義的性格。武岑文虹在雲淵和阿麟交談的時候除了驚嘆於鮫人的神奇外,還在思考萍的事情。現在他們的隊伍裡有兩個已經飛升的仙者,江深更是天魔之體,萍要真有什麼不軌的心思,恐怕早就被江深處理掉了。
況且萍也在寒霜之泉裡幫助過他。想到那個時候發生的事,武岑文虹就覺得自己面頰發燙,襯得他略微有些黝黑的面板更加深沉了。或許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總之他不希望失去萍這個朋友……
只是朋友?武岑文虹自己也想不明白,但他不像別人,想不明白就死鑽牛角尖抑或是深埋在心裡成了心魔——他會直接問出來,直接做總比什麼都不做要好。
「與你何干?」萍冷冷地說。
「我們是朋友,自當坦誠。」武岑文虹也蹲下來,「之前是我不對,是我太衝動了。」
萍撥弄土壤的手指頓了一下,但他是沒告訴武岑文虹自己在做什麼。
「我給你賠個不是。」武岑文虹從自己的儲物法寶裡拿出了一塊質地和成色都非常不錯的玉牌。
「收買人心的本事倒是不錯。」萍回給武岑文虹一抔黃土,「帶上。」
「嗯。」
就這樣,武岑文虹和萍莫名其妙地和解了。現在江深的隊伍壯大到六個人,簡直可以在碧落小世界裡橫著走,哪個門派的弟子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臨江淵,你還磨蹭什麼!」江深和其他人一起已經走到了結界邊上,見身後的臨江淵一直沒趕上來,大聲問道。
「再等一下!」臨江淵看起來有些著急,「在哪裡,到底在哪裡。」
他在尋找的正是前世暴露了阿麟的那片褪麟,這次他不會再讓踏雲宗的人發現阿麟的存在,也不會讓他們在肆意妄為了。溫水煮青蛙,這是最殘忍的死法。
空間裡的阿麟遊出水面用靈識和臨江淵對話,說:「你在找什麼?」
「你的鱗片。」
「剛剛不是送給雲淵一片?你還想要嗎,我再拔一片下來。」說罷,阿麟的手就已經放到魚尾的一片鱗片上作勢要拔。
「別拔!」臨江淵連忙制止了阿麟的自殘行為,順便決定回去之後好好教導一下他的鮫人,鱗片不能隨便拔,不管給誰。
「你之前褪的鱗片呢?」臨江淵在已經乾涸的泉底搜了一圈都沒有找到那片決定阿麟和臨江家命運的鱗片。
「我都吃了啊?」阿麟如實答道。
「你肯定漏了一片,再好好想想?」
「太多了。」阿麟被臨江淵一連串的話搞得滿頭霧水,「三百年我褪了兩次麟,我記不清了。」
臨江淵一下洩了氣,難道說重來一次還是沒有任何改變嗎?那他重活這一次又有什麼意義,看著阿麟再一次在他的懷裡斷氣?這種事他決不允許!
江深大概也猜到臨江淵現在找的東西應該是改變前世結局的重要物品,沒再繼續催促他,走過來問他在找什麼東西,說出來讓大家一起幫著找。
「我怕之後有人再來這裡發現阿麟的蹤跡。阿麟褪了兩次麟,或許有些鱗片漏在了泉底,必須找乾淨全部帶走。」
「哦!」阿麟忽然大喊了一聲,震得臨江淵腦仁兒疼。
「之前有人來過,我把從泉底找到的一片麟送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