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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道門派或多或少都有些虛偽,給自己立下了一堆的規矩好顯得自己正義,但蜉蝣谷就沒那麼多規矩和禁忌,在小世界開啟之後就沖了進去。
杜採和其他幾個門派的負責人對視了一眼,點點頭後把自家的弟子也都護送進了小世界。
江深本來想就這麼矇混過去拉著師弟直接進小世界,甩開杜錦官這個拖油瓶,但沒想到杜採突然叫住他,讓他單獨過去。江深恨不得撕爛這個老匹夫的臉,但是又不能在現在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能可憐巴巴地看了眼雲淵。
雲淵瞭然,乾淨利落地甩開了師兄的手跟隨大部隊一起飛進了碧落小世界中。
杜採看了眼消失在人群中的雲淵,把江深拉到杜錦官身邊為難地說:「你師弟執意要進去,你幫我勸一勸吧,他聽你的話。」
江深差點就笑出聲,這杜錦官是他什麼人啊讓他勸一勸?他巴不得杜錦官現在就這麼進去,是被靈獸咬死還是被蜉蝣谷的人殺了,他都沒意見。
「師弟,你剛剛受了那麼嚴重的傷,現在進入碧落小世界實在是兇險異常。」
杜錦官聽見江深關切的話就要掉眼淚,有些埋怨地看著他,說:「師兄也知道剛剛我被人欺負,可師兄為什麼不上來救我!」
清醒之後的江深真的越來越不能理解這對父子的腦子,只想著自己的自私自利之人,他前世怎麼就沒有看透。
杜採也責備地看著江深,訓斥道:「看見同門師弟被歹人欺侮,你身為師兄理應上去保護同門。」
「那人的一掌甚是厲害,弟子也受了傷。沒能去救師弟,弟子甘願受罰。」
要說杜採,你說他真的寵自己兒子到了天上,可他一聽見江深受傷,馬上就把杜錦官拋到了腦後。誰都能死,誰都能受傷,唯獨江深不能!這是他門下最得意的弟子,蜉蝣谷的那群人肯定不會放過小世界裡的東西,他還要靠著江深去給他拿開天斧。
「沒事吧,傷得重不重?蜉蝣谷的豎子,真是欺人太甚!」杜採關切道。
「沒有大礙。請宗主責罰。」好嘛,現在江深連師父都不叫了。
杜採話鋒一轉,對江深慈眉善目的,說:「好徒兒,這件事怎麼能怪你?要怪就只能怪蜉蝣谷的那群人太惡毒。」
轉頭他又不輕不重地說了杜錦官幾句。杜錦官看父親也不站在自己這邊,只能委委屈屈給江深道了個歉。
「此行兇險,那蜉蝣谷的人一定不會放過我們踏雲宗。還是讓錦官跟著你去吧,也好照應個一二,不能讓別人看扁了我們踏雲宗。如果遇到了蜉蝣谷的人,萬不得已時可以動手。」
杜採很瞭解自己的這個徒弟,生性善良,對他又是百分之百信任。他可以和其他弟子說埋伏圍攻小世界裡的蜉蝣谷的人,但是對江深,他只能暗示,當性命遭重時就可以出手殺人。
江深一萬個不願意,最終還是帶著杜錦官進了小世界。
「師兄?你又在發呆了,快跟上啊!」
江深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到自己的手就被拉住,整個人都被拉扯著向前。江深甩開鉗制住他的人,這才看清楚前面站的到底是誰。杜錦官一臉不解,說:「師兄你怎麼了?不是說好今日去萬寶閣幫我挑靈獸的嗎?」
萬寶閣?這不是雲淵失蹤那段時間才發生的事嗎?
「師兄你快點呀!」
江深覺得腦子有些亂,沒有繼續往前走,而是問:「雲淵在哪裡?」
杜錦官臉色驟變,惡言道。
「師兄你問那個叛徒做什麼?」
前世雲淵突破金丹之後就消失了一段時間,江深急著去找,可都沒什麼結果。杜採讓他稍安勿躁,他也會派踏雲宗的人去尋找,可江深等來的卻是雲淵叛出師門和魔界勾結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