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頁(第1/3 頁)
伊谷夏從她那個大包裡,掏出一瓶冰紅茶,開了蓋遞給楊自道。
你們三個有秘密。伊谷夏說,對不對?
楊自道把冰紅茶喝了幾口,還給伊谷夏,唔,他說,你說呢。
你們這種三角關係,怎麼會穩定呢?
三角形才是最穩定的,數學老師沒有教過你嗎?楊自道說。
如果我加入進來呢?伊谷夏想了想說。
你加不進來。
我硬要加入進來呢。
那你就毀了三角形的穩定性。你就毀了三角形。‐‐你幹嗎?!
楊自道一手抓住伊谷夏的手,伊谷夏微笑著,另一隻手開始解楊自道的襯衣釦子。楊自道一手開車,一手還是想控制伊谷夏的兩隻手,車子因此左右發飄。楊自道急:告訴我你要幹嗎,我配合你……
伊谷夏笑眯眯的,你好好開,就是配合我了。我要看看你的傷口。
不是好了嗎!快放手‐‐這是高速公路!
你用屁股開車都沒有問題,一百一,你嚇不了我。不讓我看,總不讓我看是嗎?我!偏!要!看!說話間,安全帶下,伊谷夏已經解開了楊自道的三個釦子。她看到了楊自道的傷口,針腳還是紅色的,微鼓,也看到了楊自道胸口的拙劣漫漶的藍色刺青。楊自道放棄了抵抗,他的臉色非常難看。
伊谷夏說,你不讓我看,就是因為這個扎眼的紋身,是嗎?
楊自道不吭氣。
其實,這沒什麼啊,你小時候那麼壞,有這個也沒什麼太奇怪的。以前的小流氓都喜歡這樣炫耀吧。刀疤好長呢,嗯,紋身確實是難看了點,木匠紋的吧?不過,你的胸型很棒喔,胸肌漂亮,面板很q,它們都比你的頭髮年輕……
楊自道依然沉著臉開車。伊谷夏把手停在他的胸口,慢慢地撫摸著他的刀疤和刺青,她的指尖在臨摹它們的圖案。楊自道依然不吭氣。
你有心愛的女人對不對?你並不是同性戀‐‐對不對?
楊自道點鳴超過了一輛車。車速在一百二三之間。伊谷夏的手,依然摩挲著他的胸口。在伊谷夏的角度看他,他咬著牙,臉色太難看了。他似乎打定主意,不再理睬她。
喂,你知道嗎,辛小豐身上有男用高檔香水味道,你聞到過嗎?
楊自道沒有表情。一個傢伙遊移在快慢車道之間,楊自道猛地狂按喇叭。那種連續的令人窒息的瘋狂長鳴,嚇得那車子縮了進去。伊谷夏說,那是非常頂級的法國香水,不是什麼小白領用得起的普通香水。它叫城市獵人,呵呵,城市獵人在我看來,就是狙擊手啊,誰遭遇了都在劫難逃……
楊自道臉色青白,但他看電不看伊谷夏。伊谷夏的手依然執拗地在他胸口觸控,有時輕如蟻行,令他發癢難熬。楊白道忍著,伊谷夏漸漸把手往他的小腹延伸,她的有點冰涼的幾個指頭,像彈琴一樣往下跳蕩,楊自道出手擋了一下,伊谷夏故態復萌,另一隻手馬上過來幫忙。楊自道咬牙切齒。
你真當我是空氣了,是嗎?好吧,我跟你說一個夢,前天晚上,我夢到你了。我們在游泳,後來天上烏雲滾滾,大家都離開海灘了,可是,你不願意從水裡出來,我哥哥在岸上叫我,你就是不願走。紅色的警燈在警笛中閃亮,似乎出了什麼大事。我哥哥怒氣沖沖地走了,海灘已經是藍黑色的了,黑浪滔天。你抱著我,在暴雨中走到沙灘邊一個翻扣的木船邊。
伊谷夏的手指時不時探到楊自道的皮帶以下,就像看看他的褲腰是否合身。這樣單純又曖昧的、欲退還進的頓挫穿插,楊自道身子不由陣陣繃緊。你知道我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