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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巨闕?!宗主,宗主他把巨闕給你了?”
展昭說道:“是,爹把巨闕給我,就是要我完成他的遺願,在我能力之及,讓這世上再無不平之事!”
那黑色夜行衣之人說道:“再無不平之事,那你可知這巨闕是弒君之劍,是滅宋之劍。”
展昭說道:“也許爹曾經有過此意,可他把此劍給我之時,只是想讓我藉此劍之力,讓這世上再無不平之事,你等為禍陳州以致路有餓殍,田無農田,百姓流離,這就是爹要我管的不平之事,我就要管。”
那黑色夜行衣之人說道:“不可理喻!”而後劍走偏鋒直指展昭右腰,展昭在往他劍上磕去,可那黑色夜行衣之人竟不收劍,長劍斜挑竟又已轉到刺向展昭心口,展昭巨闕橫向外削,向那人腰間掃去,這本是一如以攻為守之招,那黑色夜行衣之人,見此招,本該或回劍相拒,或側身躲避,那麼這當胸一劍也就不守自破。卻不料那黑色夜行衣之人竟是是對這攔腰一劍視而不見,竟是拼了要被展昭攔腰斬成兩截,也要把這當胸一劍刺入展昭胸中一般,實無半點方才那句,我也本不想傷你之意。展昭大驚,急忙往右一閃,這才避過了那當胸一劍,自然他手中的那一劍也就落空。但如此一來先機卻已盡失,一時間被那黑色夜行衣之人逼的手忙腳亂。幾次都險要命喪他手。黑色夜行衣人的劍招古怪,劍劍都是從匪夷所思之部位而來,且又快又穩,招招式式都是兩敗俱傷的拼命打法。可展昭卻漸漸起疑,分明有好幾次,自己都覺得不該能再躲開,可對方的劍卻不知為什麼會慢下來幾分,等自己躲開。當下心中一動,對他向自己眉心襲來的一劍不管不顧,直把自已向對方左腰脅的一劍的劍招使老,那黑色夜行衣之人,不防他突然如此,此時再想變招回救已然不及,只得危急中將那眉心一劍三寸,一劍把展昭頭頂的官帽刺下,可展昭的那劍卻已是將他左脅刺傷。展昭收劍說道:“你果然不願傷我,你已經受傷,跟我走吧!”
黑色夜行衣之人說道:“你是宗主血脈,莫說傷我,便是殺我,我也不能傷你分毫,否則日後我有何面目去見宗主。但要我跟你走卻是絕無可能;自有無間;何曾出過貪生怕死的落入敵手的俘虜。”
說話間他已是從身邊取出一料閻王樂,就要往左脅傷口處拍去,卻不料一根極長的軟鞭突如其來的伸出,將他捲入路邊的枯林之中,展昭急急追去,卻見一群身持白衣,白布裹頭,白巾蒙面,手持長刀之人一溜排開擋在前面,而其中並無那黑色夜行衣以及那使長鞭的人。展昭心中當真又氣又急,悲道:“爹都死了,你們為什麼還不放手,為什麼還不放手!”
那一群人卻只是靜默無語的看著他,僵持了一會,而後一點頭各自發足向四方奔去,展昭情知便是追上一人,對方也必是咬碎藏在口中的臘丸,只會徒傷一命,而毫無結果。展昭靠在一棵大樹之上無力的說道:“爹,為什麼他們都還不肯放手,爹,你告訴孩兒,他們為什麼還不放手,爹,你不該死的,爹……”
展昭在那樹下低哭了好一會這才離去,這時樹上躍下兩人,其中一個正是他追蹤半日而未得的黑色夜行衣蒙面人,另一個則是一個黑色紗裙臉蒙黑色紗巾的女人。
那女人說道:“比干剖心!”
黑色夜行衣蒙面人對道:“鬼神同泣!”
那女人說道:“我是幽冥左使,你是誰?你今晚從府衙帶出的那具屍體又是誰?我已命人把他去安葬,只是不知他是何人,如何通知他的同門。”
黑衣蒙面人當既單膝下跪道:“屬下錦雲分壇鬼手,死者是鬼影,他於半年前受命執行代號立杆的行動,老宗主歸天之時,鬼影他已萌追隨老宗主之念,只是自覺老宗主所交待任務未曾完成,不敢輕易就死,昨夜他聞聽包拯要來,這才通知所有兄弟們,連夜將糧倉取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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