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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瑩也不想,但她怎麼能丟了自己宗門的臉面?所以硬著頭皮跟沈輕微身後。
沈輕微瞥向胡生生,問:「你昨晚看到女鬼了?」
胡生生心神不寧,被她這麼一提醒,臉蒼白,身體似楊柳,晃了兩下,他勉強鎮定:「看到了。」
「那鬼對你做了什麼?」
對他——胡生生一閉眼似能感受到那滿是血汙的臉,血紅的雙眼,艷麗的紅色,蜿蜒在白淨的臉上,他強忍從胸口蹦出來的恐懼,身體直打哆嗦!
沈輕微睨他一眼,走到銀箏身邊。
很快,她們就到了趙先生的住所,第一感覺,很乾淨,物品擺放整齊,就連茶几上的兩個遙控器都並排放在一起,門口放三雙拖鞋,一對情侶款和一個單人款,單人款是粉色,尺碼三十六七左右,一看就是女孩子穿的。
見銀箏低頭看,趙先生說:「對不起,受驚了嗎?我一直當我老婆和女兒還活著,所以……」
沈輕微看過去,這裡的佈置似乎和那個屋子確有兩分相似,除開這裡的拖鞋,還有門口的三把雨傘,茶几上的三個杯子,抱枕,還有廚房的物件。
銀箏走進去,問趙先生:「我能看看嗎?」
「當然可以!」趙先生回她:「您隨便看!」
銀箏微點頭,這裡也是兩室一廳,次臥室就在主臥室的旁邊,和凶宅不同的是,這裡兩個臥室之間隔著一個衛生間,銀箏推開其中一間房門,裡面一張床,床單是淡粉色,床上擺放好幾個布娃娃,房間的窗戶開著,陽光明亮,這個房間並不大,一眼就能看完,銀箏走到窗邊的書桌旁,低頭看到桌上擺放兩個相簿。
「這就是您女兒嗎?」銀箏託著其中一個相簿問,趙先生走進去,點頭:「嗯,這就是曉倩。」
照片上的女孩十五六歲,笑起來靦腆,沒有直視鏡頭,很膽小軟弱的感覺,另一張照片裡是這個女孩和一個成年女性的合照。
「這是我老婆。」趙先生哽咽,眼睛一圈又紅了,他抹了把眼睛,銀箏拿起另一張,女人面色微白,雖然揚笑,但從照片裡看不到任何喜悅,沈輕微走到銀箏身邊,將兩張照片又看幾眼,發現有個很奇怪的地方。
她們母女都沒有看向鏡頭。
沈輕微問:「趙先生,是你給她們拍的嗎?」
她不比銀箏,沒那麼嚴肅,沈輕微周身盪著一股隨性,天真和稚氣,尤其是她穿著,和普通大學生沒什麼兩樣,很容易讓人放下戒心,心生好感,趙先生說:「嗯,是我給她們拍的,那天我老婆說想出去走走,我就陪她們去了。」
沈輕微點頭,銀箏思忖兩秒,問:「趙先生,我記得您夫人患病幾年,她吃的是什麼藥,方便給我看看嗎?」
「當然。」趙先生在房間裡翻找起來,銀箏看他忙碌的樣子擰眉,好半會,趙先生才在一個盒子裡找出來,她對銀箏說:「就是這個。」
銀箏拿過來看眼,是個方方正正的藥瓶,和之前看到的不是同一種,她問:「就這一種嗎?」
「嗯,對。」趙先生問:「是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銀箏將藥瓶還給他:「我就是想多瞭解一點,那有關於您女兒,方便說說嗎?」
「不可能是我女兒。」提到她女兒,趙先生立馬肯定的說:「我女兒從小到大就很膽小,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您和您女兒關係如何?」
趙先生微嘆氣:「她小時候,我不在家,在外工作,所以她是她媽媽一手帶大的,對我也不是很親近,有點怕我。」
「有次我去開家長會,聽到別人說她是沒爸的孩子,我才知道原來我女兒在學校一直被欺負。」
「她性格和她媽媽一樣,不敢和別人吵架,所以什麼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