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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錦笑著看向步歡，對他偏偏頭。

步歡甩了甩頭髮，對江蜜笑道：&ldo;如果不介意的話，我過去幫你把門開啟？總不好讓你這種小女生去爬陽臺啊。&rdo;

江蜜被逗笑了，發出清脆的笑聲，&ldo;謝謝你。&rdo;

步歡紳士地行了個禮，走上陽臺，翻到隔壁去了，然後江蜜那邊的門被開啟了，他和江蜜在那邊聊了一會才回來，把齊蓉這邊的門關上後，他說道：&ldo;江蜜的房間很正常，就普通的女孩子的房間，她的職業麼，應該是舞女。忘憂糙，我聽過，表面上是正常的俱樂部，但背地裡也向某些特別會員提供特殊服務，就是毒品和性，一般這些俱樂部都是這樣，沒什麼新花樣。&rdo;

程錦聽了後沒說什麼，沒有停下他檢查齊蓉房間的動作。

葉萊道：&ldo;看這房間，想像不出主人會被牽連到什麼特殊的事件裡，東西都在，沒有人過來找東西或者毀滅證據或者做其它的什麼奇怪事情……&rdo;

步歡笑道：&ldo;你到底是想說這很正常還是很不正常？&rdo;

鏡子旁邊的牆上貼有成片的花花綠綠的便簽紙，程錦用指尖點了點埋在最下面的一張表單，&ldo;課程表，齊蓉在上課，應該是函授課程，拍下來傳給小安，讓她查一下，優先考慮一下這裡附近的學校。&rdo;

發現課程表後，很快也發現了相應課程的書本和筆記，楊思覓拿起來翻看了一下，&ldo;她對俄羅斯藝術感興趣。&rdo;

程錦若有所思地點頭。

葉萊拍下課程表，把照片傳給了小安。

步歡突然道：&ldo;那我們不是應該去美院逛一圈，藝術系的女生都很有氣質……&rdo;

程錦道：&ldo;去吧。&rdo;

&ldo;啊？&rdo;

程錦笑道：&ldo;葉子，你和步歡去一趟。齊蓉的照片你們帶上。車也留給你們，我和思覓會想自己辦法回去。&rdo;

下了樓後，葉萊開始埋怨步歡，&ldo;你神經啊，還不知道她是不是在美院的上她的函授課程呢，就不能等小安查來後我們再去？&rdo;

步歡笑道：&ldo;小安動作很快的，應該一會就來電話了。再說，我也就這麼一說，誰知道程錦就同意了？&rdo;

葉萊道：&ldo;所以美院應該真的會有線索吧。&rdo;

步歡聳聳肩，&ldo;這就看我們的了。&rdo;

程錦把所有的櫃子都開啟了看了一遍，這種翻看人隱私感覺並不怎麼好，&ldo;思覓，那些刺青的器械都不在這裡，看來齊蓉只在俱樂部裡幫人刺青。那個俱樂部你也知道？&rdo;

楊思覓道：&ldo;聽說過。程錦，你知不知道忘憂糙就是黃花菜？&rdo;

程錦一怔，然後大笑，&ldo;你太剎風景了。黃花菜俱樂部……&rdo;

楊思覓也翹起嘴角微笑了，&ldo;這種非法的俱樂部很多，都是有背景的，回去讓局裡的人仔細查下就是了。&rdo;

程錦道：&ldo;然後打糙驚蛇，到時這傢俱樂部也突然失蹤了？你說的：這些俱樂部都有背景，那一有風聲肯定都會銷聲匿跡吧。齊蓉在這種犯罪高風險區工作，她的死亡也很有可能與這傢俱樂部有關。&rdo;

楊思覓很慢地眨了一下眼，&ldo;那你打算怎樣，自己去俱樂部？&rdo;

程錦想了想，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ldo;再說吧，不急，離午夜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