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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敢上門來，畢竟沒有人會自尋死路。

楊曉燁雖然無法察覺出jīng神力的存在，但感受著身體的窺視感，像是四面八方佈滿了眼睛，他感覺一陣毛骨悚然，看向莊曄的目光，隱隱間有了一絲變化。

難道他突破到天階了？這怎麼可能？他心中想到了一個可能，唯一一個能夠解釋他周圍窺視感的原因，但，他卻是不敢相信，那樣對他的打擊太過巨大。

雖然，他恨楊明的母親，恨楊明，但不可否認，他的一生都在追逐中，與楊明追逐，當他達到地階時，以為與楊明間的差距拉近，但，如今卻是越來越遠。

而與莊曄之間卻是更甚，由領先變作被領先，如今被遠遠拉開，誰願相信？誰的心能夠承受？

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sè，這隻存在於傳說中，現實中，誰能夠達到這種境界？

“你。。。。。。你突破到天階了？”雖然不願相信，但楊曉燁還是有些遲疑的問道，畢竟，他的目的就是來與莊曄一戰，這個問題是遲早都要面對的。

“你走吧！我突破了，你根本就不會是我的對手。”莊曄點了點頭，輕聲說道。說到底，楊曉燁第一次留給他的印象還是不錯的，只是因為獨孤言志的關係，yīn差陽錯的有了如今的結果。

楊曉燁神sè大變，不住的變幻著，雖然看不出其內心的想法，但能夠看出，他的心亂了。

“我不信，你怎麼可以這麼快達到這麼高的境界。”說著，他就像莊曄衝去，虛空中形成了一隻大手，向著莊曄握去。

塵沙之中，莊曄巋然不動，輕輕的揮出了右手，像是四兩撥千斤，又仿若是一掌定乾坤，塵沙落盡，巨手消失，他沒有受到一點傷害。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我不信，我不信。”這牽動了楊曉燁心中的痛處，他瘋狂的吼著，直接向著莊曄撲出，半空中他身周浮現了一直白sè巨虎，仿若真實存在，虎口大張，向著莊曄腦袋咬去。

“嘎嘣。”

似乎是骨骼碎裂聲，莊曄一拳揮出，打在了白虎的牙齒上，雪白的牙齒崩斷，還未落在地面，就變作了一縷霧氣消失。

此時，他的身後已經圍滿了人，都是血戰宗的弟子，他們沒有見過幾次戰鬥，這種如同夢幻的戰鬥更是見的少之又少，一個個睜大了眼睛，驚奇中帶著一縷嚮往。

雖然冰寒地凍中，他們都凍得瑟瑟發抖，但沒有一人退縮，都緊緊地盯著場中的戰鬥。

趙朝見、侯立偉等人沒有來，路瑩瑩、吳美君、郝莎莎三個女孩子卻是在一旁，看著他們的戰鬥。

三天的時間，路瑩瑩對吳美君說不上喜歡，但也談不上厭倦，在一起倒也有聊天的話題。

這時候，他們都不為莊曄擔心，因為楊曉燁根本不會是他的對手。

“啊。”

任楊曉燁怒吼，白虎的四蹄亂踏，莊曄都如同狂猛浪濤中的定海神針，紋絲不動之中，將楊曉燁的攻擊化解與無形中。

白虎消散，楊曉燁髮絲舞動中，倒飛了出去，衣衫染血，重重的摔落在地面上。

楊曉燁在風雪中一動不動，幾分鐘後才起來，坐在地上，又哭又笑的，似乎是瘋癲了一般。他承受不住這種打擊，一生中，他的母親沒有爭過楊明的母親，鬱鬱而終；而爭強好勝如他，卻仍舊沒有爭過他人，落後於楊明，如今又敗在了莊曄的手中。

“你走吧！”莊曄看著楊曉燁的模樣，嘆了一聲；之後，一聲道喝，將他從瘋癲狀態中驚醒。

“成也空，敗也空，爭強好勝的一生，卻從未超出別人一程。”

“紅塵緣，恩怨斷，毫無懸念的一戰，讓我對紅塵再無眷戀。”

“古佛青燈，深山空門，或許，那才是我的歸宿，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