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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她這朵落花,落進了別的男人心中,唯獨落不進他心。
他像落塵一般,把她輕輕一撣,自此撣出他的生命,她的淚如珠,只是像冰珠一般,在他的“堅持”下,從今往後都要從他生命啊生命裡冰消而去。
“無情果自有無情因,你何不問他做了幹什麼?”媚流冷冷地笑,望著那一朵牆角野花,開得兀自鮮豔,全不解人間心事。
“他做了什麼?自從你要死掉,他揹著你滿世界地跑,像瘋了一樣說要救你,你死了,他就落髮為僧,可是我不明白,你活了,他為什麼還要落髮為僧!而你卻可以不聞不問?”了惡耿直的聲音像炸雷一般烽響了她的耳,天空似乎乍滾過一道天雷,她的臉驀煞白如紙。
“你說什麼?”媚流一把抓住他的手:“你再說一遍?”
了惡驚疑地道:“你還不知道?玉師兄他要落髮為僧!他要出家!”
“胡說!”媚流失聲叫道:“他不是進京為官嗎?他不是要娶莊家小姐嗎?難道不是嗎?”
她的腦中驀地閃過他與莊小姐在一起時的情形,他是那樣愛護莊小姐呀,怎麼可能去出家?
她的手深深的掐入了惡手臂間而不自覺,了惡大聲道:“沒錯,你聽清楚,玉師兄他要出家!要出家!”
媚流瞪著他,紅唇瞬間像霜打的花一般失了色:“為什麼?”
她聽見自己沒有了起伏的嘶啞聲音,那樣驚怕。
“不知道!反正肯定和你有關!”了惡道:“剃度法會一個月後舉行!本來早要舉行,後來大師兄百般勸說,才推了這麼久,我們一直在找你,可是玉師兄不肯,我不知道你究竟對他做了什麼,讓他連塵世都不願意待,非得出家為僧!你以為我們來幹什麼,我們是來請普恩大師參加玉師兄的剃度法會!”
他本身是僧,與玉師兄是一個世間的兩種人,有不一樣的路要走,他孓然一身,無父無母,可是玉師兄不一樣啊,師兄弟們百計勸說,大師兄甚至氣得與師父大吵了一架,起身便下山找玉師兄,最後卻頹然而回,說了一句“他死了心的!”
他以為是媚流移情別愛才這樣,可是誰知媚流竟也是對玉睿滿腹苦痛的樣子,事情又出乎他的意料了,如果不是因為媚流移情別愛,師兄又為什麼要在他心愛的女人活轉之後提出出家?師父為什麼也沒有攔阻?
出家,意味著:家已不是家,父母兄弟從此都是外人,出家,並不是一件說出就出的事,玉師兄高堂猶在,在他看來,玉師兄也並沒有絕望到要出家的事發生,為什麼要出家?
想不通啊想不通,和了明來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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