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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人呢？在哪兒上班？”

“李書記，我愛人她……她現在沒上班。”

“……是這樣。”寬寬沉吟道，“你來這裡之前是在哪裡上班？”

“李書記，我原先在機械廠上班，後來買斷了之後，就一直掛著，今年一月份才調來辦公室開車。”李偉如實答道。

“嗯，好。”寬寬問了幾句，便不再問。李偉見寬寬不再閉目養神，又把音量調高了一些。低緩深沉的音樂在車廂裡迴盪著，給人一種凝重卻又清新的感覺。李偉忍不住看看反光鏡，發現李書記也正看著他，不由得一陣緊張，忙收回視線。二人不再說話。

不知不覺間，車子開進了省委賓館。賓館裡面奔出幾個人，熱情地招呼著寬寬，引導著她進入賓館。寬寬一邊同他們寒喧，一邊似是無意地回過頭，看了李偉一眼。　txt小說上傳分享

第五章　為了維護書記的名聲差點與人動手

次日，李書記去加會議，李偉只在賓館附近閒逛，不敢走遠。正要回房間休息，遇到一個油頭粉面的中年人，約莫四十歲光景，向他打著招呼。李偉不認識這人，但出於客套，便主動迎上去，問：“你是跟我打招呼嗎？”

那人又問：“是啊。你是T城來的吧？是李書記的司機？”見李偉點頭，那人便自我介紹說，他是Y市趙書記書記的司機，姓周，也是昨天晚上送書記來開會的。李偉這才想起，早上吃飯時，好像在餐廳見過他。於是問道：“有事？”

周司機笑道：“也沒什麼事，在這裡等著無聊，又不想出去，看到你也在這裡，所以才跟你打聲招呼。”李偉聽說沒事，一時也找不到話說，又要回房間。周司機又說：“上次見到，好像你們書記的司機是個老頭子吧？”李偉知道他說的是老金，便含笑道：“哦，你說的是金師傅，他也只有五十多歲，哪裡是老頭子啊！”周司機隨口問：“你跟書記多久了？”

李偉不好說是臨時抽來給李書記開車，便敷衍道：“唔，沒多久。”周司機詭秘地說道：“你瞭解你們李書記嗎？”李偉想到自己對李書記的印象，便說：“當然瞭解。我們李書記人好，能力強，有魄力，在T市威望很高。”

周司機不屑地說：“誰說了她沒能力沒魄力呀！沒能力沒魄力還能當上書記？我是說，你對她的生活作風瞭解嗎？”

李偉不知他所言何事，茫然地看著他。周司機一看，知道李偉還只是停留於“菜鳥”級，便附在他的耳邊說：“我聽說啊，你們李書記可是個*人物，不騙你！”

李偉對周司機用這樣的詞說李書記有點不滿，馬上收起笑容，不高興地說：“你說什麼呀！這樣議論領導可不好。”

周司機說：“你不信算了。像這樣的事我怎麼會知道？還不是從他們那些領導嘴裡聽來的？他們說得有鼻子有眼的，讓人不能不信！”

李偉見他說得認真，心生好奇，便問：“那你說，你都聽到他們說我們李書記什麼事？”

“唷唷唷，一口一個‘我們李書記’，好像你是她的那個似的。哈哈哈！”周司機乾笑了幾聲，又低聲說：“說女人*，你想想還能有什麼事？不就是那個事嘛。我可聽說，她以前一直跟省裡的某個領導打得火熱。你想啊，她一個女人，又這麼漂亮，這個年齡就當上書記了，不抱棵大樹，她能上的這麼快嗎？”

李偉聽了，頓時氣血不湧。不知是對周司機不負責任的話感到生氣，還是對李書記的形象受到破壞感到憤怒，他瞪著周司機，惡狠狠地說：“你他媽的放狗屁！”

周司機聽得一愣。司機之間互相拿領導的“秘聞”或官場上的笑話當作談資，是件習以為常的事。因見李偉說出粗話，始料不及，當下也動了氣，也罵道：“你他媽怎麼罵人啊？”

李偉餘怒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