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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規定早上空氣新鮮一定要騎馬,早起的蟲兒容易被鳥吃,而她正應驗了這一句。
沒良心的老公自己不睡還不準別人睡,他以為世上有幾個拿破崙呀!一天只睡四個小時就能當上法國總統,起碼再給她四個小時。
哈!好睏哦!
這會兒他倒放她鴿子,一處理公事就忘了老婆的存在,一頭撞進公文中不管她死活,真當她人緣好到人見人愛嗎?
早說他那個媽是巫婆,居然使小人招式不給她飯吃,暗中命人扣了她的早餐,存心餓死她。
幸好她在雷瑪娜莊院還有大肥這個朋友,一看她餓肚子就摘了幾個大蘋果偷渡給她,讓她滿嘴滿肚子都是蘋果的味道。
連臉都長得像蘋果。
“早呀!老婆。”她的表情真可愛,紅通通的臉頰叫人想咬一口。
“早呀!小叔。”誰是他老婆,亂叫亂叫小心被狗咬。
來者臉色一僵,隨即擺出冷硬神情。“你把我錯認成誰了?”
“別玩了,你沒事杵在這裡幹什麼,有空去幫幫我老公數錢,叫他不要冷落了我。”她一把推開他,準備到小花圃看她的水仙抽芽了沒。
人家說,有志者事竟成,她就不信會再一次把花給種死了。
“喜兒,你連自己丈夫都不認得嗎?”他作勢要撫上她的發。
閃開身,她翻白眼給他看。“傑洛?麥提斯,你要是太閒就和我一起除草,幼稚的遊戲玩不膩呀?”
他讓她想到小時候鄰居一對雙胞胎兄弟,他們最愛惡作劇找人猜猜誰是哥哥誰是弟弟,互換身份扮成對方好戲弄別人,每次都被她一眼識穿。
即使他們很不服氣地穿同樣的衣服,梳同樣的頭髮,連口氣和跨腳的姿勢都一模一樣,她還是有辦法認出誰是誰。
最後他們氣得跳腳說不玩了,回覆各自的裝扮搬了家,她自此再也沒見過他們,不知是不是還在玩分身遊戲?
“老婆,我不喜歡你口中喊著我弟弟的名宇。”眉一挑,他顯得嚴肅而拘禮。
唉!同個子宮怎會生出兩個不同的個體,太難理解了。“還玩呀!麥格,你不會以為我連自己的老公都認不出來吧?”
“你的確認不出來,我是你的丈夫……”咦!她幹麼給他小鏟子?
“你看過我老公站著發呆嗎?”要模仿別人之前要先做功課,孿生子也不一定性格相同。
何況他們差異那麼大,裝也裝不來,只是徒增笑話而已。
他愣了一下,反應極快地“怒視”向她。“你把我看成別人還敢嘲笑我,這是你身為妻子應有的態度嗎?”
藍喜兒捧場的鼓鼓掌,直說他演得真像,將來沒出路去當個演員不怕餓死,他的演技足以封帝。
“喜兒……”
“請叫我大嫂,而且不要對我動手動腳,我人雖隨和但不是沒脾氣,你老哥就見識過我的固執,而且發誓絕不讓我有再發揮固執的一天。”率性而為的人一發起脾氣可是很可怕的。
她沒發過脾氣不代表她不會發脾氣,只是沒什麼事能讓她大發雷霆。
“我有嗎?”傑洛仍裝傻地和她拗到底。
回頭看了他一眼,她好笑的說:“知道我為什麼能分辨出你和我老公的不同嗎?”
“為什麼?”啊!槽了,不打自招。
誰管他懊不懊惱,無聊份子。“因為他絕對不會讓我撞疼自己,他會在我要撞上他之前先擁抱我。”
“你是說,沒抱你就不是你丈夫。”這好辦,女人的身體他抱多了,沒人拒絕得了他。
誰知他手才往前一伸,忽地不曉得發生什麼事,天地一下顛倒,他頭下腳上翻了個圈躺倒在地上,眼冒金星,全身發疼,狼狽的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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