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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笑地啄她一下,婚後卡維爾的笑容越來越多了,多到她想抱怨。“我什麼也沒說,不是嗎?”
“少來了,當了你五個月老婆還會不瞭解你的陰險,你嘴上不說,可是我想你早訂好了機票,就等著押我上飛機。”
小人,專使下流招數。
“我一直以為我娶了個天真的妻子,原來她有顆聰明腦子。”卡維爾取笑地輕叩她腦門。
他們的愛是在婚後開始培養,如倒吃甘蔗越吃越甜,他幾乎無法忍受一天見不到她的笑臉,每天一醒來看見她就枕在臂彎裡,那是他最幸福的一刻。
以前是為了需要才要女人,現在有了她等於擁有全世界,與日漸長的愛意充斥在兩人之間,即使不用透過言語也能心意相通。
他很滿意目前的婚姻,對她的愛玩愛鬧尚能包容,他知道她的頑皮是不具傷害性,純粹為逗周遭的人開心。
似乎一天比一天更愛她,對她的縱容和寵溺已經到了有求必應的地步,雖然她的要求盡是些千奇百怪,甚至毫無價值可言。
在當妻子方面她有一項不及格,那就是不懂得花光丈夫賺的錢,一如從前的省吃儉用,絕不多做無謂的浪費,讓他這當丈夫的覺得很沒有成就感。
“哈!你灌再多米湯也沒用,你老婆很笨的,只想當頭豬讓你養著。”一說完,她逕自笑個沒完。
“怎麼了,我的‘豬'老婆?”想到什麼有趣的事不成?
她笑鬧著咬他下巴。“我記得以前曾笑著和我媽說,要當頭幸福的豬,只管吃和睡,結果她罵我沒用的小孩,不長進。”
“那你現在幸福嗎?”他故意搔她癢,非逼她點頭不可。
“呵……你又使賤招了,如果不用再披婚紗,我一定會回答你非常幸福。”就說他是兩面人嘛!人前人後兩種個性。
一提到這件事,卡維爾顯然沉寂了幾分,擁著妻子的手不再有動作,似在思索著該如何啟口才不會傷了和氣,他不想和她吵。
應該說他們婚姻生活中至今鮮少有爭吵,喜兒是個隨遇而安的人,從來不記隔夜仇,不管對方對她做了什麼惡劣的事都能一笑置之,很少去追究對與錯。
兩人中常發脾氣的人是他,而她永遠是眼角含笑的那一個,好像她從不知道煩惱為何物,叫人氣著氣著也跟著發笑,不曉得自己在氣什麼。
不過唯一能牽動他情緒的也只有她,所以惹他發火的亦是她,不做第二人想。
“親愛的老公,你在皺眉頭耶?”挺希罕的,她以為他只會板起臉教訓人。
望著她的笑臉,他狠不下心來剝奪它。“喜兒,我有沒有和你聊過我的母親?”
喔!不妙,肯定是她不愛聽的話。“如果是太嚴肅的話題請自動省略,我怕我會打瞌睡。”
即使已為人妻,她孩子氣的一面仍不時展現,雙手捂住耳朵閉眼假意打呼,不肯接收她一定會起反感的話。
只要和長輩有關的事絕對代表麻煩,尤其婆媳之間的問題更難取得平衡,做得好是應該,做不好則是千夫所指,永遠也得不到一句讚美。
尤其中間夾著一個男子,兩個女人的爭奪戰將不時上演,得過且過的她註定是輸的一方。
輸贏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就算她的婆婆有心刁難,以她充耳不聞的懶性子,恐怕也無從刁難起,那氣死婆婆的大罪非她莫屬了。
就像她老公一樣,莫名其妙的為一件小事,氣得想掐斷她的脖子,可是她一點感覺也沒有,根本吵不起架。
“老婆,張大你迷人的眼睛少裝睡,聊我的母親不會造成你任何損失,她只是傳統了些。”他故意掐住她的鼻子不讓她呼吸。
還有一項他沒提及,那就是嚴厲,對人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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