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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江秋煙?可江秋煙那時不過十一二三,纏綿病榻之身,終日困在內宅,行動尚且艱難,軍隊之事,她便是想插手,也無人心服。
除非……
「三郎君,你說,若是這世上也有人如同你一般,重活了一世,你可能分辨的出來?」
瑞鳳眸劃過絲深沉,許攸衣不避諱的直視宋三郎的雙眼,語氣凝重的嚴肅道,「若能,你可否出面去試探一人。」
「誰!」
宋三郎僵了一瞬,握著帕子的手微微緊了起來。
這世上,除了他,如何還會有別人!
若如此,那他的所有打算,不但有可能成一場空,還極有可能最後會受制於人,落得前世那般收場。
不……他不能讓那個人活著!
他絕不能讓那個人活著!
「妻主,她到底去了哪兒」,容色將半夏送來的話本,全摔在了地上,臉色陰了下來。
「到底是什麼人要見她,讓她那麼魂不守舍!」
他瞪著簾幕外勾勒出的隱隱輪廓,心頭邪火肆虐,難道是滲墨那個小賤人又回來了?
所以她急匆匆要去見的人,是那個滲墨?
她心疼他,要勝過自己!
容色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午膳的鐘聲早已過去,他卻無心吃下一口,只想等著許攸衣回來問個明白。
半夏有些手足無措,主子吩咐的事,她哪敢置喙。
再說女子三夫四侍正常的很,主子去見宋家三郎君,也無可厚非啊。
「廢物!」
容色暗罵一聲,掀開被子,健步如飛,推開半夏張開阻攔的手臂,衝到了齋舍外種著柏松的涼亭下,親眼看到了兩人相處言談甚歡的一幕。
嘴唇都咬出了血。
第104章 瑞鳳眼不由劃過絲寵溺……
「是容郎君」, 宋三郎勉力按捺情緒,眼一轉,便瞧見石階下眼神在意又嫉妒的望著涼亭內的容色。
心頭的急躁難捱瞬間又鬆快下來, 不論如何,許攸衣是他現今手裡最大的勝算。
他的這個便宜兄長, 上輩子已經足夠幸運,這輩子也該輪到自己來得好處, 才公平不是。
「許女君, 那處站著硌腳, 可要邀容郎君一道, 也來涼亭坐坐?」
宋三郎微微一笑, 話說的很是體貼,心裡卻早已算準許攸衣不會將人叫過來, 手支著下巴,眉眼微挑, 隨著許攸衣視線的偏移開去,毫不遮掩的露出得意。
容色冷了臉, 大步走向她們, 不由分說的拉住許攸衣的手,往自己這邊拽。
動作幅度之大,反應之激烈, 是許攸衣所沒有預料到的。
竟是順著力道, 被迫站了起來, 跟著站到了涼亭外,「色色,你做什麼?」
她驚訝於他明明虛弱的身子,力氣卻好似比尋常時候都要大了不少, 更古怪於每每他見到宋三郎時的反應。
不禁側目看眼也露出疑惑的宋三郎,升起了些莫名其妙,「你們莫非很早就認識?」
「怎會,許女君真是愛說笑,初次相見,許女君你不是也在場?再說宋三郎久居京城,如何能與才來京城的容郎君熟識。」
宋三郎理理袖擺,臉上至始至終都掛著抹笑,看向容色的眼神,更是透著說不出的和暖,「容郎君,你說我說的可在理不在理?」
「哼,宋三郎,你一個高門大戶出身的郎君,容色自然是不敢高攀。」
桃花眸露出不屑,容色幾步逼近,以壓迫性的姿態,撐在石案兩側,直視他雙眸,「還請宋三郎也莫要總惦記旁人的東西,畢竟,撕破了臉面,誰都如不了意。」
「容郎君,怎知那是旁人的東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