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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虎站在場中亦是一陣心寒,而且歐陽逆天雖在三丈之外,可是一對眼神罩定了自己,面自己則似乎沒有一點動靜——包括毛孔的顫動、呼氣的強弱,能瞞過對方,有種赤裸裸的難受感覺。不過現在勢成騎虎,怒吼一聲,運集全身動力,宛如馳雷掣電般向歐陽逆天衝擊。
朱勝北眉頭大皺,這哪還是宴中較技,分明是以生命相搏。
其他人沒有那種眼力,見到戴虎威武萬狀,忘情喝起採來。
戴虎的矛以精鋼打製,長度只有六尺,比平常的矛要短一半,反而予人一種實用凌厲的殺傷感。瞬眼間,有力和穩定的腳步使他迫近至對手身前十尺處。
歐陽逆天凝立不動,忽地閉上雙目,手負身後。
眾人驚得叫了起來。
戴虎暴雷殷一聲大喝,矛尖向對方胸前要害力挑過去。有若閃電。
眼看血肉飛濺。
歐陽逆天動了,一動,他已來到戴虎的左側,鐵矛刺空,戴虎眼前一花,失去對手影蹤,剛要變招,鐵矛紋風不動,原來槍尖給歐陽逆天的手抓著。
他的手晶瑩通透,色白如雪,手指修長優美,就像一隻來自魔界擁有異力的神手。
戴虎大掠失色,遠力一抽,長矛應抽而脫,剛要連打,一般大力從矛上傳來,戴虎雙手有如觸電,幾乎鬆手棄矛,剛堅持過去,另一波力道從矛上傳至,胸口如遭重擊,支撐不住,一步一步向後退去,退了七步半,才化去力道,收住勢子,胸口急起急伏,狼狽不堪,以他的身手,居然一個回合便吃了敗仗。
朱勝北大喜站立,打圓場道:「兩位令人大開眼界,請回席繼續今晚的節目。
」楊武雖是旁觀者,臉色卻不比戴虎好看,因為歐陽逆天剛才鬆開矛頭後,竟然能將兩股不同的真力留在矛身,待自己退回席內後,第一股內力才傳到戴虎持柔的手上,令戴虎幾乎鐵柔墮地,跟著第二股力道,又令戴虎向後一連退了七步半,當場出醜。這種留下力道、延遲少許才分先後襲敵的勸夫,真是聞所末聞,登時襟若寒蟬。
豈知歐陽逆天本人也大不好受,他本以為第一股力道足可讓戴虎當場棄矛,第二股力道要他退後八步,但戴虎矛既不脫手,又退後少了半步,知道宋別離刺中他天靈穴一劍,雖是皮破之傷,可是劍氣已浸入穴內,破去了他至少五年的功力,可能還留下一些難以預測的後遺症,於是登時起了閉關之心。
戴虎僵在當場,臉上陣紅陣白。
朱勝北怕他落不得臺,向他道:「戴老師,讓本皇敬你—杯。」
戴虎毅然向歐陽逆天弓身道:「宗主武功蓋世!獨步天下,戴虎拜服。」
朱勝北大喜道:「好!好!讓我們連幹三杯。」
戴虎回到席上,宴會繼續進行。
歐陽逆天道:「皇爺,今早本人自悲天劍客宋別離處,得來一劍,想轉贈皇爺。」
朱勝北笑道:「怎敢受!怎敢受!宗主有緣得到,還請自用,但既能人宗主法眼,必是非凡之物,則要一看究竟歐陽逆天淡淡道:「本人自習逆天神勸,早人無器勝有器之境,皇爺不要推辭。」伸手取出長劍。
自有人將長劍遞上皇爺。
朱勝北看了一會,神情一動,向眾人道:「這裡有位鑄劍大師,說到鑑別寶劍,舍他其誰,來人,請『神仙手』宗丹先生。」
知府莫心言責怪道:「皇爺,這就你不是了,這樣一位人物。怎不早請他共來一敘。」
朱勝北道:「莫大人有所不知了,這位宗丹先生技絕天下,卻不喜熱鬧,終日躲在鑄劍室內,謝絕一切應酬,若非論劍、本皇絕不敢勞他法駕。」
不一會—個人走人殿內。
來人身形高瘦,兩頰深削,眼睛挺有神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