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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從紙盒裡抽出面紙,坐到江文溪的身邊,輕柔地拍了拍她的背,併為她擦拭嘴角。
“我……自己來吧……”江文溪難為情地從紙盒裡抽了面紙,低垂著臉,擦了擦嘴角。
“那就這麼定了。”
有時候半夜躺在床上,江文溪真不知自己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居然會每天一早起床,費盡心思地為那個陰晴不定的傢伙換弄早餐,然後滿心期待地守候著他,期待他吃早餐時的表情。
提到學拳皇的事,他便直接回絕了,理由是她不適合玩這種費神的遊戲。也就是說,命中註定,她是要罰那二百五了。
他分明就是在歧視她。
在她聽來,另一種意思就是以她的資質學了也白學,不要浪費無謂的時間了。
唉,這就是傳說中的賠了夫人又折兵。不但錢要罰,還要惹上了一個甩不掉又難伺候的主。
到了年會那天,意外生了。
全公司上下哀號一片,因為樂總代表總經辦參加了此次的比賽。男同胞們哀號的是,鐵板釘釘的獎金飛了,樂總即出,誰敢爭一?女同胞們哀號的是,為什麼放棄了學遊戲,與樂總零距離接觸的機會就這麼白白地浪費了。
事實呢,比賽呢進行了一半,樂天接了一個電話就離開了。最後總分出來的時候,一名是企劃部,最後一名是行政部。總經辦的兩名成員成功地逃過了罰款。
年會結束後,嚴素笑眯眯地拍著江文溪的肩膀說:“我再一次有理由相信,他帶你進總經辦,真的是這麼久來他對總經辦貢獻最大的一件事。”
江文溪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當公司所有人都離開的k。o。,她好容易找到機會問有些微醉的樂天,為什麼會突然好好參加比賽。
樂天將全身的重量都交付在她的身體上,貼著她的耳際,輕問:“我算不算總經辦的人?”
“當然算。可是你是總經理,不是按規定都不參賽的嗎?”
“通知上有規定董事長或者總經理不能參賽的嗎?”
“……沒有。”
所謂,官字兩個口。
他是總經理,他說了算,員工誰敢異議。
………【第三十一章】………
年會一過,沒幾天就放假了,距年三十也沒兩天了。
市裡,江文溪望著一個個在精心挑選年貨的人,不是上了年紀的大叔大嬸,就是已婚人士帶個小孩。像她這樣一個人推著車子,買不出幾樣東西的,放眼全場,幾乎是沒有。
為什麼要過年?
自父母和大舅相繼去世,每年逢年過節,她都是在李妍家過的。雖然李爸李媽自小當她是親生女兒一樣,可是她的心總是空蕩蕩,就是缺了什麼似的。
她甚至不敢問樂天這個年,他會怎麼過,而他始終不曾開口提及此事。
因為不用上班,他也沒有再去過她家用過早餐,甚至連那三頓飯的事都沒再提過,只是偶爾一通電話,問她在做什麼,之後便是兩人對著電話“無聲勝有聲”,若不是能聽到對方綿綿的呼吸聲,都要懷疑電話是否還通著。
都說愛情會讓女人患得患失。
可是,這樣,能算是愛情嗎?
她甩了甩有些暈暈的頭,嘆了口氣,不禁自嘲,她在明媚優傷些什麼,一個人都過了這麼多年了,還是現實些的好,不如多買些吃的,回去做一頭小豬過個肥年。
想開了,心也舒暢了些,她往購物車裡塞了好些需要的不需要的。
提著兩大包東西,沉甸甸的,江文溪緩慢地向車站挪去。
驀地,她頓下腳步,目不轉睛地盯著對面花店裡走出來的兩個人。
不確定的,她又眨了眨眼,除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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