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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仍舊很冷,他問可不可以抱抱三三,三三讓他抱,北北發著燒,體溫燙的他想哭。
一半海水,一半火焰。
男人的身體不是為感情而活,他們的生命裡第一位的絕對是事業。
早上起來,又是一條好漢,北北抖擻了精神,咬著麵包就去上班了,儘管他這一天弄錯了三份表格,在重要檔案上籤的不是自己的姓名,而是——去死!但是還沒造成什麼重大損失。
即使有了損失也沒人敢來找北北,這位頂頭管理的表情變的好象中央電視臺的天氣預報,有時陽光明媚,轉眼烏雲遮頂,瞬間電閃雷鳴,總之區域性地區不是有雨就是有雪。
心思轉了十萬八千里,北北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怎麼這麼不著人疼了,不但爹不親孃不愛,有生以來這麼重視一個人,人家還根本不稀罕他,這感覺恨的真是不行了,真想掘了月月家的祖墳,看看為什麼生出這麼冷血的一個。
回到飯店,北北望見月月正在大廳裡用晚餐,顯然殿下他也移駕到賓館居住,打扮的整頭平臉,換了一身漂亮的中式衣服,對襟上刺繡一朵粉嫩嫩的荷花,正在和幾個同樣閒人談笑風生,在一群紅男綠女中也同樣顯眼嫵媚。
北北走過去站在他旁邊,月月抬頭嫣然一笑,到有三分挑釁的味道。
一口悶氣差點沒噎死,北北端了整碗的玉米濃湯扣在月月身上,在一片驚叫中從容上樓,電梯門一關上,北北高興的幾乎吱吱叫起來,連著跳三跳,然後才想起有電梯監視器,還是忍不住“yeah!”了一聲,興沖沖的回到房裡。
就當被瘋狗咬了,從今天后他北北走他的陽關大道,讓姓越的去過獨木橋,最好他掉下去,淹死他!!
北北興沖沖的刮鬍子,颳了一臉的血道子,三三晚上來的時候看北北這副受傷花貓的樣子,忍不住放聲大笑,到下面買了一打oK繃給他貼上。
瘦的已經有支起顴骨,臉上橫七豎八的貼著創可,昨晚又做出有違整個上層秩序的事,星期六早晨,北北穿著一套黑色衣服,走路帶風的一下樓,整個大廳鴉雀無聲,自從上次警察來檢查後,這還是第一次有這效果。
三三笑的幾乎快爬不起來,北北拖癩皮狗一樣把他拖到座位上,還為他細心的點了餐,他相信自己絕對不是沒人要的,所以現在盯住三三來擺排場。
儘管這種行為幼稚無趣,嚴重了上還可以說得上是卑鄙的,但是不得不同情北北的,他現在只有這一根稻草可以抓了。
在內心上,他已經完全被打敗,甚至連每一口呼吸都覺得困難,喉嚨上象架了一把刀子,連空氣都會刮疼細胞組織,只要是再有一點點刺激,北北就會象個被拋棄的小孩一樣,放聲大哭。
這種脆弱,正是我們每個人都會經歷的生命不能承受之美,是的,即使是痛苦,也是美麗的近乎妖豔的,因為這是為愛而起的痛苦。
在這種近乎是詩意的痛苦中,北北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掩飾著自己的無奈。
看著北北近乎殘暴的往自己嘴裡填食物,三三眉毛輕輕一抬,突然道:“Ban,要是我的話,遇到自己愛的,就會勇敢的追求,不會簡單的就放棄。”
北北抬頭看他,這是什麼意思,站著說話不腰疼吧,你去愛那個可以騙死全天下人不償命的傢伙試試,我和他上的床比你接過的吻還多,你懂什麼?
大白眼一個。
“把他按倒吧,上了他他就是你的了。”
“噗——。”北北的食物狂噴出去,一個餐廳的人都沒胃口了,敢怒不敢言。
臉紅的象西紅柿,北北喝了好大一口水道:“你……你……胡說什麼?”
“我們來演場戲吧,我們賭他對你到底有沒有感情。”三三詭異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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