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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心兒剛才所施也是我部族最為尊敬的禮節,就是見到先知族的王也是如此。心兒是從心裡真正的敬重國王陛下,才會如此施禮。”安心的話是直接回的國王,完全無視了文妃。
安心的話說的很鎮定從容,不見絲毫的慌亂,但是兩人的話倒是氣的文妃胸脯起伏,這是在指桑罵槐了?“無妨。這都是小事。既然是部族中人,施部族的禮儀也無可厚非。今天是家宴,不必拘束,睿兒也快入席便可以開始了。”洪元國皇帝的發了話,當然就沒有人敢有異議,不過這個老狐狸早不說,看來也是想看看他最看重的兒子的新寵妾是個什麼成色。
安心跟著幕冕睿坐到了位置上,才有機會打量一下在場的眾人,上首位置坐著一個看起來溫和的男子,身邊有兩位美貌的女子陪侍,應該是大皇子幕冕淵了,看起來氣色不是很好,看來緋月的情報說他身體不好是真的了,而跟來的這兩個美女看服飾的材料不是正妃也是側妃了。
緊接著的這一桌,應該是就是安心一直想見的幕冕城了,果然安心順著桌子,看見了一個陰鬱的男子,應該就是幕冕城本人了,身邊也坐著一個女子,應該是他的妃子。而此時幕冕城也皺著眉看著安心,有些驚訝也有些想不通,看來他還沒有得到訊息,幕冕睿的新寵竟然就是他一直想要殺的人,那麼不知道接下來他想要怎麼做呢?是揭穿她是先知族王的身份,還是按兵不動呢?
倒是這個文妃,既然幕冕城還不知道安心就是幕冕城的新寵,那麼這個文妃應該也還不知道才對,可是她剛才找安心的麻煩,應該只是想要找幕冕睿的麻煩而已,可是作為一個寵妃,公然和皇帝的兒子做對這樣真的好麼?而這個洪元國的國王還這樣縱著她。
安心忽然靈光一閃,難道文妃是之前代替沒有辦法和幕冕睿抗衡的幕冕城所部下的棋子麼?就連自己的兒子也要這般防備嗎?好在幕冕淵身體不好,才免於進入這場爭鬥之中,可是這兩年來幕冕城突然的轉變,想來不僅僅是幕冕睿措手不及,他苦心經營的平衡突然被打破,想來他也是夜不能寐吧。這就難怪幕冕睿會在短短的兩年就能控制住局面,想來皇帝也在暗中幫助了幕冕睿不少吧。
安心忽然覺得心裡涼涼的,在這大殿之上的都是有著血脈相連的人,本應該是最為親近的人。但是實際上他們父子之間、兄弟之間竟然都處處防備著彼此,如果這就是一國之主的真面目,真不知道這國主的位置爭來何用?還不如做個逍遙王爺來的愜意,不知道幕冕睿的心裡,是不是也有些羨慕坐上那個一直體弱多病的大哥呢?因為雖然幕冕睿沒表現出什麼,但是在安心看來,幕冕淵看他的目光中還多少有些關愛之情,即使在幕冕睿這裡毫無回應。
現在安心再看那洪元國皇帝的笑容,也並不像表面那般慈愛了。沒有想到安心看向皇帝的時候,皇帝竟然也在看她,安心嚇了一跳,仰面視君還被抓個正著,她趕緊低下頭去。
不過皇帝似乎並未介意,還開口說道:“睿兒第一次帶女眷來參加家宴,怎麼也不介紹一下?”
幕冕睿轉頭對皇帝施禮,卻說道:“不是父王叫人來我府中通傳,說務必要帶心兒來參加晚宴的麼?兒臣還以為父王早就知道心兒是何人了。”
哇靠,是不是啊,竟然這樣和皇帝老爹說話,大哥你磕了藥來的吧?安心嚇得背後冷汗直冒,還不得不鎮定的坐在那裡。沒想到皇帝只是微微頓了頓便轉向安心說道:“鹿心兒是吧。”
一聽被點名了,安心趕緊轉過身子,向上施禮,她可不是皇帝的兒子,只是個外人,幕冕睿可以不尊禮數,但是安心卻不能。不過這幕冕睿幾次三番的無禮頂撞,一副恃寵而驕的樣子,但是皇帝就是不生氣,這也太寵他了吧。
見安心如此,皇帝也笑了笑說道:“我便也叫你心兒吧,只是尋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