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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親兒子的額頭,站起身,牽著他往院子裡走。
“媽媽也生氣,所以明天我們都不要跟他說話了,就當是懲罰,但是懲罰過了我們就把生氣忘掉,好不好?”
祁銘點頭,悶悶的應著,“。。。。。。嗯。”
。。。。。。
玄關處放著一雙黑色的皮鞋。
陸淮安的生活習慣嚴謹到讓人睜大眼睛感嘆的程度,比如:下冰雹都會準時在六點鐘起床,衣櫃裡從來都不會有一件衣服亂放,加了半顆糖的咖啡他都不會喝。。。。。。等等等等。
而對於玄關處的鞋架,必須整潔乾淨,只放當天穿的鞋子。
男士拖鞋不在鞋架上,只有一雙黑色皮鞋。
林初把包遞給傭人,順口問了一句,“陸淮安回來了?”
傭人點頭,恭敬的回答,“是的,陸先生下午就回來了,沒有吃晚飯,一直都在臥室裡。”
先生回家的時候,臉色不太好。
有胃病的人,不按時吃飯會很難受。
林初只是單純的問問而已,並沒有其他的想法和意思。
至於傭人很明顯的提醒,她就像是聽不懂一樣,直接牽著兒子上樓。
林初沒有先去臥室,而是了去祁銘的房間,給他洗澡,換睡衣,吹頭髮,講故事。
祁銘是真的累了,林初手裡的故事書只講到一半,他就已經睡著了。
林初給兒子蓋好被褥,附身親親他的額頭,輕聲說,“晚安。”
滅燈,關門,然後回到臥室。
她推開房門的那一刻,濃烈的酒精和菸草的味道就撲鼻而來。
臥室裡只開著一盞壁燈,光線很暗。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宛如一頭暗夜裡的野獸,雖然所有的利爪和齒牙都被藏起,但危險至極。
領帶隨意的扔在床尾,襯衣領口的扣子鬆散的開著,整個人呈現出一種慵懶的錯覺。
聽到開門的聲音,只是緩緩抬起眼眸,一雙幽潭深不可測。
這是等待的姿態。
林初已經在旁邊的房間洗漱過了,換好睡衣,只是頭髮還沒有吹乾。
她知道陸淮安在臥室裡,所以也沒有被嚇到的表現。
似乎有一絲絲寒意蔓延過來,順著腳踝網上爬,以一種潛在的速度遷移到她的四肢百骸。
竟不知覺間打了個寒戰。
對視幾秒鐘過後,林初就移開了視線,她沒有打算說話。
關好門,準備直接去睡覺。
在女人淡然自若的經過陸淮安面前的時候,他抬臂準確的扣住她的手腕,輕輕一拽,她整個人就倒在懷裡。
林初的鼻子砸在男人硬邦邦的胸膛,酸澀難受,眉眼擰起,不耐煩的推他,“陸淮安你發什麼神經?”
陸淮安單手控著女人的腰身,隔著薄薄的真絲睡裙,似乎都能感覺到她滑膩的肌膚。
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著她的下顎,力道悄無聲息的加大。
唇角勾起的弧度淡涼無比,緩緩的開口,“這麼晚才回來,是遇到熟人了?”
男人說話間帶出來的呼吸浮在眼鼻,濃郁香醇的紅酒味道盡數落入林初的呼吸,燙的她不禁往後仰。
即使他沒有任何不悅的情緒表露,林初也能清晰的感覺到他在生氣。
很生氣。
呵!
他有什麼資格生氣?
她安然的靠在男人懷裡,雖然是被動的抬起頭跟他對視,但也沒有掙扎,眼尾的譏誚毫不掩飾。
靈動的聲音清淺動人,“我是不是也應該問問,你這一天都幹什麼去了?”
放在桌面上的紅酒瓶已經見了底,只有高腳杯裡還剩下一些,濃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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