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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白虛弱的臉頰漾出淺淺的微笑,輕聲開口對他說,“祁銘一定嚇壞了,我們回家吧。”
回家……
她把江邊公寓稱之為:家。
陸淮安深邃的面部輪廓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只是眸色變深了,猶如一汪幽幽深潭。
兩人靠的極近,他只需要低頭就能吻到她的唇。
“你剛醒,再住兩天,確定沒有問題了再回去。”
林初眨巴著眼睛,“醫院裡都是消毒水的味道,你不喜歡,我也不喜歡。”
話音既落,混著淡淡菸草味道的氣息便拂在眼鼻上,隨即她冰涼的唇就被吻住,輕柔輾轉,不帶任何攻擊性。
陸淮安捧著女人的小臉,慢慢加深這個吻。
彼此的呼吸糾纏在一起,相濡以沫,越是簡單的吻,越讓人心悸。
男人低啞的嗓音緩緩溢位,“小初,你到底在想什麼?”
林初的蒼白的小臉因為呼吸不順有了血色,彎唇笑起來的時候,眉眼很生動。
她更深的往男人懷裡依偎,彷彿要嵌進他的身體,汲取他的溫暖。
“沒什麼啊,就是有點餓,想回去。”
本分鐘後,陸淮安把窩在懷裡的女人拉了出來,她的目光再無躲避的可能,所有的反應都在他的視線裡。
她在笑,但眼睛裡卻有淚水。
在這之前,她看著他的眼神,除了恨就是漠視,而現在……是抱歉。
陸淮安就像沒有察覺到她的異常一般,俯身過去親吻她的額頭,“好,我們回家。”
是很溫和的嗓音。
在林初看不到的地方,冷峻的眉宇皺起,深潭底層的暗色也越來越濃烈。
陸淮安沒有問林初,明知道自己畏懼深水,為什麼還要往泳池裡跳。
林初也沒有告訴陸淮安,她想起了很多很多被遺忘的事情。
看似平和的相處,兩個人卻越來越遠。
————
陸淮安不在的時候,原本守在江邊公寓外的保鏢,只有四個,現在又多了一半。
林初幾乎不出門,所以也不怎麼在意。
很多時間,她都在發呆,一杯茶她能喝大半天,涼透了還是滿滿一杯。
這一整天的娛樂頭條都被沈唯一佔據,因為她昨天下午上了一個訪談節目,主要是為了宣傳自己的演唱會,中途卻出了意外。
主持人丟擲了各種犀利爆炸的問題,任何一個都能讓沈唯一身敗名裂,但都被完美的化解。
林初看了整場直播。
她想起紀晚夏前段時間跟她說過,再等幾天,就可以讓沈唯一嚐到被人從雲端拉到谷底的滋味。
寄託所有的希望破滅是什麼滋味?
還能活著,但也僅僅是活著而已。
林初不認識夏淺,對方活著的時候她也沒有見過,但是她也清楚,如果不是因為她,沈唯一的魔爪也不會伸向一個無辜的人。
得不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偏執的愛太過畸形。
今天是週末,祁銘不用去學校,他叫了林初三遍,林初都沒有任何反應。
這樣的情況不是第一次發生,祁銘卻越來越擔心,他總害怕睜開眼睛就看不到媽媽了。
祁銘握住林初的手搖了搖,試圖換回她遊離的神經,“媽媽,我們去院子裡玩一會兒吧。”
動一動,就不會總是發呆了。
林初摸了摸兒子的臉蛋,笑著說,“好啊。”
她站起身,牽著兒子出門,往玩具房走,“爸爸送給你這麼多的玩具,你怎麼從來都不碰呢?你去挑一個,我們去院子裡玩兒。”
祁銘抬頭看了看林初,隨後點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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