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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凝嫣驚撥出聲:“是你!你砍斷了我的黃竹!”
霍逐陽沒有否認,任由她指控,一如他任由傷口自好自壞而不上藥一般。
“為什麼你要破壞我們共有過的一切?”她能夠回憶的已那樣的少了呀!
“無力迴天,何苦觸景傷情?”
“你……要我忘了你?”她顫抖地問。
“除非你能夠與我共度一生。若不能,光回憶又有什麼用?”他冷怒的迫近她,勾起的扭曲笑容像是為了防止痛楚溢位心臆。“我們當年種下黃竹,是為了日後兒孫滿堂後三老牽著手回想當年,一年一株的種下去,證明兩心從未變卦別思。但我們已沒有機會兒孫滿堂,沒有機會再共同種下任何一株黃竹,甚至為了你的清智,我不能讓天下人知道妍兒是我的骨肉。不能在一起就不該懷念,那是最無謂的自殘行徑!”
很對!懷想著不能追回的過住是自殘,每一次都像是死過一回似的疼痛,誰都知道,但誰能做到?
她抽泣得無法言語。如果說忘就當真能忘,他們豈曾在此刻痛苦相對?他要她忘了他!
連朋友地做不成?地做不到啊!
不忍見她哭泣的模樣,他轉身走到視窗,壓抑著摟抱它的渴望。就算傅巖逍千該萬死,凝嫣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冉怎麼難以自禁,他都不能有通矩行為來毀她名譽。
窒人的沉默寂寥因叩門聲而被打破,門外傳來自行解八成功的劉若謙聲音:“老弟,傅夫人,我帶小妍兒進門了。”
話方落,抱著傅妍兒的劉若謙已同時閃了進來,也不知在門外聽到多少,一雙溜溜滾動的眼珠子左看右看,哭得十分算計。
“妍兒!”
“娘娘。”小睡過後略顯精神的傳妍兒撲入母親懷中,小手輕輕拭著孃親臉上的錢淚,乖巧的安撫著:“不哭、不哭,痛痛沒有了。”
“下次不可以這樣嚇娘了,知道嗎?”
“知道了。”劉若謙走到霍逐陽身邊,推了推一臉渴望卻不敢走過去的人道:“很文靜乖巧的孩子,就是膽子小了些。沒爹的孩子真是人可憐了。”
“別惹我。”霍逐陽低聲警告。劉若謙嘆了口氣:“這樣下去怎麼得了?搶過來如何?反正我們是江湖草莽,沒人敢講話。”
這次霍逐陽連冷哼都不給一個。
佳人近在咫尺,可望卻不可即,哪還有其它心思理會無聊閒雜人等?
被忽視得很徹底的劉若謙依然左看右看,沒一刻閒著的大腦思索的卻是傅巖逍此人。
第一次見面時,傅巖逍自信滿滿的說他一定會對其件生意很感興趣。那時以為他與逐陽談不成藥材生意,想找他下工夫,並且以織豔為要脅。但眼見事情定至此,一切似乎不是那麼一回事莫非……傅巖逍指的是這個?
是這樣嗎?為什麼?對他有何好處?
多次交手屈居下風,早已使得劉若謙端超生乎少見的謹慎面對傅巖逍,再不把一些看似無奇的蛛絲馬跡當成巧合或尋常。
劉若謙有預感,二人是合作走了。但他們一輩子對立的可能性大於結為知交。
不知為了什麼,傅派人馬似乎部很討厭他,為什麼?他真的相當不解。不過在離開臨安之前,他會弄明白的。這麼好玩的疑惑,哪有怯敵躲開的道理?一隻織織素手以優美的姿態自玉盤中拈起一瓣甜透了的蜜瓜往一張等待的嘴送“甜吧?絲路那邊快馬送來京城上真的極品。管它路途遙遠得之不易,專程請人快馬賓士十來天,只為送來一簍瓜,也萬萬值得了。”織豔低語呢儂,端出自己最鍾愛的瓜果款待來客。百般心疼也認了,誰教傅巖逍極少親臨‘貪歡閣’,貴賓來儀,哪有不盛情以待的道理?
“貪歡閣生意如此之好?可以為了買一簍瓜果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