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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願得到安世誠的行蹤,她思量一會,終還是往庵中的瓊花園走去。
丘若蘭甫一進園子,便看到安世誠正一人站在園裡,不由喜上心頭,舉步往前走去。
此時安世誠也心有所感,轉頭過來,見是丘若蘭,不由陰沉了臉,四下看了一眼,就從旁邊的小徑快步走了。
丘若蘭見了急在心裡,偏又不有大聲喊叫,只好遠遠看著安世誠幾步就沒了身影。
丘若蘭在園裡呆呆站在一會,便沒情沒緒地回去了。
倒是安世誠認為丘如意不守約,被一腔怒火燒錯了頭,氣咻咻往丘如意的院裡走去。(未完待續。。)
第一三七章 大錯特錯
安世誠一路走一路氣,心裡倒升起了一陣委屈來。
天知道他在空無一人的瓊花園裡轉著多少圈,可笑那時他還體諒丘如意,心道只要丘如意能說出個正當理由來,他就不會就此事教訓她。
哪知等了半天,該來的不來,不該來的倒來了。
安世誠心中有事,想到方才看到的丘若蘭,便猜測母親此時或許正在休息,於是也不去母親院裡,直往丘如意院裡去了。
此時丘如意並沒有自己院裡,而是一出了盧國公夫人的禪院,便被明因法師請去院裡說話。
趁著正在煮新茶的工夫,丘如意便把欲讓靜月還俗的事情說了。
明因法師笑道:“她雖在這裡修行,貧尼卻做不了她的主,這事還得你母親同意才是。”
丘如意笑道:“我明白,只是因為她到底是法師的徒弟,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總要經過法師同意,我才好回去和母親商量。”
明因法師知道於氏向來寵愛丘如意,這事十有**是能做成的,於是沉吟道:“你既然主意已定,我豈有不放人的道理。實話實說,這靜月前幾年看著倒也不錯,但這兩年人長大了,心也大了,平日裡就看出心浮氣燥來。我身為她的師父,也著實費了心神訓導於她,卻收效甚微,終不是能沉下心修行的人。你如今願意放她去,於她是解脫,於你倒也是功德一件。比強讓她身在曹營心在漢地修行好多了。”
這時新茶已經斟了來,丘如意喝了一杯,贊上幾句,知道今天明因法師服侍盧國公夫人心神俱累,便起身告辭。
明因法師也不強留,命小尼姑送丘如意回去。
如今將近夏日,午後的太陽已很是毒辣了,丘如意又嫌青石路被日頭曬得發燙,一路揀著有樹陰之處逶迤往院裡走去,不過幾步。便覺得身上發熱。她又鮮少在太陽地裡行走,臉上便被太陽曬得紅了。
丘如意心中直嘆,終是到了夏天了,少不得一邊行走一邊拿帕子擦汗。哪知一轉彎。卻見安世誠正迎面走來。
原來安世誠走到丘如意的禪院外頭。左思右想,也沒尋個好藉口求見丘如意,總不能說:“你失了約。我只好到你院裡找你赴約了。”
若是在外守株待兔,誰知道丘如意什麼時候出去?便是出去,她帶著一堆丫頭尼姑的,自己如何上前質問?
如果就此離去,安世誠卻因執拗性子在作怪,今天沒問出個所以然來,他夜裡都睡不踏實。
安世誠不敢堂而皇之地在她門口守著,怕被人看到,只好躲在一旁嘆氣。正百無聊賴之際,卻看到丘如意在兩個小尼姑的陪同下姍姍而來。
安世誠振奮起來,左右一看,此時正是眾人歇息之時,路上並沒有他人,於是安世誠忙站直身子大步迎了上去。
丘如意見安世誠恍若無人般地迎面走來,不由皺了一下額頭。
看來京城開化的風氣,也影響了本該遠離紅塵的清修之所,以後這福善庵怕再也不是清靜之地了:方才還好歹有個小尼姑在旁引路,如今竟由著他一個人在尼姑庵裡亂逛了,也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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