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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宮女對視了一眼,福了福身子邊退了下去。
陵容便與渚寒冷蕊二人隨意的逛著,渚寒看著那幾個宮女走遠了,方才道,“小主,欣常在宮女那般不知體統,為何小主沒有開口責罰她!”
陵容隨意的找了一個地方懶懶的坐了下來,笑道,“早知你會問上這一句的。”
她撫了撫衣服上的褶痕,斂了笑意道,“凡事也不能只看表面,這花開得嬌豔,但你怎知養活她,要費多少心思?”
渚寒心中一驚,有些驚疑不定道,“小主的意思是。。。。。。那宮女如此無理,是欣常在教唆的!”
陵容瞥了她一眼,淡淡道,“你倒是越會說話了,‘教唆’這樣的詞也能說出來了。”
渚寒忙跪了下去,聲音隱隱有些著急,“小主,奴婢錯了,還望小主不要責罰奴婢!”
陵容看著她這摸樣,也只是看著,沒有叫她起來,聲音冷漠道,“你這話,若是在有心人的耳朵裡,會如何想?是說你不懂規矩,還是說我縱容你。你知道這後宮那些人是怎麼死的嗎?宮裡就算少一條人命,也不過如此吧了!”
渚寒全身冰涼,如同在寒冬的冰窖一般,若當真像小主所說一般,那她害的不僅僅是自己,還有一直照顧著她的小主,這樣一想她更是全身顫抖。
小主對她極好,除卻夫人、老爺、少爺他們,自己便是小主最是疼愛的,若是因為這樣的事,害的小主萬劫不復,那她寧願不開口說話。
“小主,奴婢真的錯了,奴婢以後不會了!”她強忍著眼中的淚水,哽咽道。
陵容看她欲哭不哭的樣子,也有些頭疼了,便把手上的遞到了她的跟前,“只是說你一句而已,你怎麼就要哭了?擦擦吧!”
渚寒被她這麼一說,臉上的淚便滑了下來,緊緊的捏著她遞過來的帕子,哭得梨花帶雨,“奴婢哭得不是擔心小主怪罪奴婢,而是擔心要是真的被人因為這種事情發作,不僅僅害的是自己,也會害得小主惹人詬病。”
陵容嘆了一口氣,撫著她的頭道,“現今不是還沒有嗎?你小心點就是了!起來吧!”
渚寒拭乾淨了臉上的淚水,緩緩站了起身。
陵容握住渚寒的手,柔聲道,“渚寒,冷蕊,你們和淨琮與我一齊進宮,我不想惹事,也不想你們出事,淨琮向來安靜,冷蕊善謀,便是你最讓我擔心了!”
“宮中向來多事,正如當日竹息姑姑教導你的一般,在這宮中最重要的便是謹言慎行,你且小心點!”陵容看著這樣燦爛的陽光,愈發覺得有些耀眼了,“至於那欣常在宮裡的宮女,你沒看出來嗎?那欣常在為何會在我告辭之時出聲?”
渚寒眼眶還有些紅紅的,小聲試探的道,“難道這一切便是欣常在安排的?”
“她的宮裡,誰能插得進手?”陵容撫了撫鬢上的髮髻,渚寒疑惑道,“那她如此安排的原因是為了什麼?”
陵容嗤笑了一聲,冷道,“還不是為了試探,只是淳兒露出了馬腳啊!”
渚寒還有些不明所以,正想開口問道,可卻看見陵容合上眼睛,似乎便要睡著了一般,也就不便說話了。
午後的陽光很是暖和,陵容眯了一下眼睛,但也還是醒了,扶著假山石站了起來,“走吧!我們回去吧!”
渚寒扶著陵容小心的往著鍾粹宮走去,也沒有再說話了。
待陵容走出了御花園後,一個腰間掛著團龍玉佩的人,方才從假山之後走了過來,看著陵容離開的方向,緩緩道,“看來,宮中的女人已經爭鬥不斷,欣常在,哼,一直倒是看不出她的本性了!”
他身旁的人顯然是個太監,被那人的氣場壓得不敢說話,只是靜靜的站著,不敢開口說話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