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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像我一個同學寫的一句詩,夢還身前疑入夢。”
我在心裡說,你應該把暗戀前的以前二字去掉,然後扮出同情的語調說:
“對呀!這很像我一個同學寫的,幾人憔悴幾人歸呀?”
電話安靜了會兒,然後她糾正道:
“這一句對得全不工整。”
在電話裡,她一直稱呼我為師兄,因為她總認為,我失戀的經驗比她豐富多許多。
但我一直很納悶,我從來沒對她說過自己的那些傷心事,她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
在電話裡,開始時我還是稱呼她為花姑娘,後來由於小泉桑又去跪那座廟,於是便簡稱她為花。
挺噁心的一個名字,她為此對我大為脾氣。
不過,雖然她的模樣我都記不真切了,但我一直有個印象:
她的笑顏,依稀如花。
她總喜歡問我喜歡過什麼樣的生活。我用盡所有煽情的話語還是不能滿足她的胃口,只好發恨似地說了聲:
“最好是一回家就是飯在桌上,你在床上。”
我是個好人,從不跟異性開這種有些不雅的玩笑的。
她也是個很乖的女子,可以和我探討黃色小說的寫法,內容,卻絕不容許我的言語中有一星半點那種思想在裡面。
所以她有兩天沒給我打電話。
兩天之後,她來了個急電問我,說她的男人又要回來了,而她這些天又長胖了半公斤,該怎麼辦?
雖然我每天飯後和上廁所後的體重之差就要多過數個半公斤,但我還是認真地告訴她,應該去中藥店買些大黃,泡水喝,可以迅速減肥,又可去體內虛火,保證不生青春小包。並且還言之鑿鑿地告訴她,當年我暗戀的一個女同學要回來了,我一急之下就是這樣在五天之內瘦了八斤。
但我忘了告訴她,後來我坐在那個女孩家裡,不住地捧起笑臉,往廁所裡狂奔。
她聽後似乎頗信以為真。只不知她真喝了沒有。
這件事一直到現在我都不敢問她。
必須承認,我們聊天聊的很開心,雖然我活了二十幾年,唯一的開心事就是聊天。
我在電話的這頭看黑衣人,告訴她威爾史密斯長的很帥,絕對比她的男人要帥。
她躺在床上看那部什麼初戀感覺百分百,告訴我梁詠琪真的很內騷,絕對適合我。
她的偶像就是那個小威,一個黑頭青。
我當時挺喜歡梁詠琪,雖說後來看了絕世好BRA之後,很是同意二姐說的,此人無胸無腦的評語。
有一次我告訴她,我有個朋友,也曾經在很長一段日子裡,每天深夜和一個女孩聊天,經常一聊就是通宵。
她問我:“後來呢?”
“三個月之後,他們結婚了。”
她咕咕地笑著,顯然在話筒旁邊捂著嘴,似乎是不相信。
“結果呢?”
“兩個月之後,他們離婚了。”
“結論?”
“我那個朋友是個渾俅。”接著我加了一句:“我不是。”
我們一直以為自己會像兩個經常聊天的陌生人一樣,只是聊天。
但我們忘了,陌生人是不會經常聊天的。
於是有一天她說,出來見個面吧。
我堅決反對,誓死反對。
她在電話那頭,聞言輕笑。風動銀鈴之聲不絕於耳。
她說又不是搞網戀,大家相貌的狀況又是一清二楚,絕無見光死的危險,何必如此固執。
我說最近更窮了,連吃冰淇淋的錢都騙不到了。
於是她說要請我吃飯。
地球人都知道,若有人請客吃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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