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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第一次約會的地點。
於是在三分鐘後,我出現在南榭的門口。
直到今天,我還認為,這是我平生最聰明的一次舉動。
於是她很驚訝地迎接我的到來,很無助地靠在我的肩上。
我笑著對她說:“今天晚上我的肩膀對你是免費的。”
這句話,我是向何偉學的。
果然有效,她笑了。
於是開始陪她逛街,陪她喝酒,開始進行平日裡是她做的工作,從杯子裡往外面倒酒。不過區別在於,平日裡她總是把我的酒倒在地上,而今夜是我把她的杯中物倒在了自己的肚子裡,不能浪費,是吧。
可她還是醉了,我也醉了,兩人像酒鬼一樣互相攙扶著在江邊瞎逛。
走到了大公橋那邊,她突然伏在我的懷裡哭起來。
我輕輕地摟著她,穿過她的黑髮的我的手,輕拍著她的肩。
過了一陣,她平息了下來,用那雙帶著醉意卻仍是美麗的眼睛看著我,喃喃地說道:“xf,你真是個好人。”
用哈利的一個男性朋友的話講,說一個人是好人,便意味著這人長的不咋的。
一般的電影拍到這裡就可以了,我也是這樣認為。
所以當她用那冰涼的胳臂環住我的頸,傻傻地說道:“來,親我的嘴。”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過了小半晌,我打了個酒嗝,糾正道:“那叫吻。”
她在我懷裡扭動著身軀,我不知道這是叫撒嬌,還是喝多了不大舒服。
我好意地提醒她:“你剛剛吐了的。”
於是她用踉蹌的步伐衝過馬路,買來了口香糖和礦泉水,用十秒鐘的時間漱完口,嚼完口香糖,又嘟起了紅紅的唇。
我深吸兩口氣,忽然想起了一句臺詞:
“我只是剛好路過,你就要和我……我……牙都還沒刷呢。”
依照謝文硯的吩咐,以下刪去二十一字……
她無意識地看著我,忽然輕輕地說道:“我們是不是隻能做朋友?”
我點點頭。
然後她說:“那好,我們去找家旅館,好嗎?”
我這才確定,她不止喝醉了,而且已經醉的人事不省了。
只是她的發繞著我的耳,她的唇貼著我的頰,我的手撫著她的背。
讓我心思思。
必須承認,那天夜裡的我是有些無恥。雖說喝醉了,但還是有些無恥。
於是我們開始在江邊那條街上尋找地方。但由於經驗方面的原因,二人一直是逡巡不前,對那些閃著光的招牌有些望而生畏。
一直疲憊地走到一馬路那裡,她軟軟地靠在我身上,輕聲罵了我一句:“你是男人哎,連開房都不會,真是個笨蛋。”
我雖然已醉了,但還是回了句:“笑話,我是很純潔的。”
然後,我們同時注意到了街對面的一個招牌:菸草招待所。招牌的下面有四個小字:安全舒適。
然後,我們四目互視,像那夜在天橋上一樣,化為雕像長達半個小時。
然後,她鼓起勇氣,一個人走過去問房間多少錢一夜。
小姐告訴她,是按床收費,不是按房間。
一個床位三十五,雙人間就是七十。
然後她像蝸牛一樣地走了回來,
然後她說沒帶錢,讓我去交錢。
然後我說我也沒帶。
於是我攔了輛計程車送她回家。
然後她很自然地掏出了皮包裡的鈔票付了車錢。
然後我又攔了輛計程車回家。
然後我很後悔地摸出今天家裡剛交上來的生活費付了車錢。
可能是那夜酒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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