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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讓姐夫哥把手機丟給我。姐夫很無辜地看了我一眼,我回他一白眼。
然後逛到青少年宮的時候電話響了,
然後我們倆人用了半個小時,也沒搞清楚這手機是怎麼用的。
於是,只好散夥回家。
順便說句題外話,直到公元一九九七年,我才知道怎樣打尋呼機,手機?更是沒碰過的玩意。
她雖然在這方面的弱智和我驚人地相像,但人卻比我善良多了。
這一點從我現在都不敢帶她從解放路的天橋上過,就可見一斑。
yc人都知道,那天橋上盛產乞丐。
我告訴她,與其接濟乞丐,還不如接濟我。
她皺皺眉說,怎麼能把自己和乞丐相提並論呢?我想了想後,正色答道:“的確不應該,我現在的收入比他們還少。”
她看著我,想了半響,無奈地點點頭,算是承認了這個事實。
不過我們也經常吵架,爭論的焦點一般集中在梅格瑞恩到底該不該和比利克里斯托上床。
她說情到濃時,自然難免。
我說這完全破壞了那份感覺。
她說最終圓滿的結局證明了,這個床,上的有價值。
我說結局是編劇寫好了的,我只記得梅格瑞恩在完事後,咧著張大嘴,用鼻子長出一口氣,活像一個剛生吞了自己丈夫的母螳螂。
於是她恨恨地說了聲;男人啊……
於是我們兩個同時把電視開啟,同步播放影碟,一邊盯著螢幕,一邊拿著電話開始爭吵。
不一會兒,就看到哈利開始在街邊上思念他的前妻了。
電視裡傳來比利克里斯托那土撥鼠一樣的聲音:
“我不知道是想念海倫,還是想念想念海倫的念頭。”
莎麗正準備上前安慰他,只見哈利用哲學家的風度思考了半秒鐘後,像個白痴一樣,無頭無腦地說:
“IMISSHELEN!”
然後,小眉在電話的那頭沒了聲音。
我知道她一直在她的男人面前扮演那個最不懂事的,最傻兮兮的好朋友角色,我也知道她經常演的力不從心,知道她演的很辛苦,知道她在生活裡實在是笑的太多了,又倔強的不肯哭,我知道她就像荔枝一樣,最外面是鮮美而堅硬的殼,剝開後是柔嫩易傷的瓤,瓤裡面裹著的是那顆苦苦的核。
由於我喜歡我的朋友們多笑,不哭,於是連忙開始講解那個訶契尼還是叫契訶尼的理論。
就是那個說人的記憶最搞笑,得不到的東西記憶最深刻的那套玩藝兒,這套理論最關鍵的地方,就是什麼尼說,沒可能的感情付出最容易讓人沉醉,因為總讓你覺得對方的身上有無盡的寶藏供你挖掘,有無盡的秘密任你獨享。
她被我拙劣的講解搞的笑出聲來,問我怎麼知道那個什麼尼。
我想了想後,記了起來,告訴她是中午在中央臺看的第二起跑線裡提到的。
她很疑惑。
於是我進一步解釋道:“青春期性教育專題節目。”
我和小眉總是像戀人一樣的單獨出來約會。我們也從不讓雙方的朋友***交雜其間,只是進行一對一的交流,俗稱單挑。
唯一有些遺憾的是,我絕沒有戀人一方的那種權利,就是那種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的權利。面對美女而做柳下惠,實為人生至痛。
偶爾有一天,她喊我陪她去赴一個酒宴,我說為什麼,她說她的男人回來了。
於是我說好,然後我洗了個澡,找了兩件姐夫哥當年和老姐鬥爭時的戰袍,蹬上前天姐夫哥剛買的新皮鞋,揣上姐夫哥的諾基亞,雖說還不大會用。還上了點姐夫哥的咖哩水,噢不好意思,寫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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