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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貴妃戲謔道:「太子妃哪的話?本宮隨口一說罷了。」
孟佼佼撂下茶盞正色道:「貴妃娘娘之前送來的婢子服侍的不錯,改日貴妃娘娘再挑幾個做事細心的宮人送到攬月殿吧,太子殿下近來身子乏累,我想替他找幾個手腳勤快的小太監服侍。」
劉貴妃臉色微變:「太子妃這話與本宮說有何用?掌管後宮的難道不是皇后娘娘嗎?」
「呀,我以為貴妃娘娘同我一樣不記得了呢。」孟佼佼佯裝驚異,一拍腦門眼珠一轉向張皇后道:「母后別怪兒臣,之前您病了那麼些日子,兒臣還以為現下所有後宮事還是交給貴妃娘娘辦呢。」
張皇后抿了抿唇,接收到她的意圖,柔聲道:「你這孩子忘性真大,你說的這事不難辦,回宮我就替你去尋幾個手腳勤快的宮人。」
孟佼佼有意無意的迎著劉貴妃的目光,嬌嗔的朝張皇后道:「兒臣先替殿下謝過母后了。」
劉貴妃塗著丹蔻的指尖輕劃過檀木案桌,半晌她赫然起身輕甩衣袂翩然離去:「臣妾告退。」
第34章 此生便只有他趙聿一個夫君……
劉貴妃走出禪房時, 孟佼佼清晰的看到她瞥的眼神迸發出陰惻惻的眸光。
孟佼佼不由頭皮發麻,身上冷不丁襲來一陣寒意。
張皇后嘆道:「貴妃入宮這麼多年還是沒有半點長進。」
多年來皇帝的榮寵,早讓劉貴妃忘記了尊卑禮儀, 若不是太后遠在甘寧寺,見她方才的舉措定又會頗有微詞。
孟佼佼心神恍惚的喝著熱茶, 「母后說的是……」
她心態有小小的崩塌, 劉貴妃那吃人的眼神似乎在警告她什麼。
張皇后觀望禪房外的動靜, 疑惑地說道:「太子他怎得還沒回來?」
小半個時辰都過去了,趙聿人還不見蹤影她憂思他的安危
說曹操曹操就到, 張皇后餘音才落, 趙聿款款就已踏進禪房。
趙聿換了身藏青纏枝紋金錦長袍如風般踏進屋內,腰間所繫金鏤帶配的翡翠玉墜流蘇輕晃。
看上去風雅文儒若說他是寺廟裡帶髮修行的僧人都有人信。
孟佼佼聽到聲響嚇得急切吞下嘴裡含著的茶水,擺好茶盞她悠悠起身:「殿下來了, 兒臣就先告退了不叨擾母后和殿下談心了。」
她對趙聿避如蛇蠍,見他來恨不能鑽地縫藏起來, 秉持著能躲就躲的原則,她選擇委屈自己去外面避避風頭。
孟佼佼僵硬的邁開步子,眼看離禪房門口只有幾步遠, 她突然被一股強勁的力量向後帶去。
趙聿長臂一伸環住女人嬌軟的腰肢, 將她帶到懷裡溫潤的薄唇貼在她圓滑的耳珠, 「陪我演場戲給母后看。」
耳根酥麻的觸感令孟佼佼半個身子軟了,她手抵著男人的胸膛,竊切細語的道:「為什麼要演戲……」
當著張皇后的面有什麼戲可演的, 張皇后位居深宮這麼多年, 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她還看不出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這樣掩耳盜鈴有意思嗎。
「若不裝裝樣子,你想被母后逼著替我生孩子嗎?」趙聿惡魔般的低語說得理直氣壯,懟的孟佼佼啞口無言。
她還真沒那個興趣給狗男人生孩子。
孟佼佼一咬牙一跺腳, 整個人埋進他的懷裡。
演戲嘛,誰不會!
臉頰縱然滾燙,但孟佼佼還是做著一名演員該做的事情。
她掐著揉捏造作的聲調嬌嗔道:「殿下……母后還在呢,您這是做什麼呀?」
孟佼佼軟弱無骨的小手慢慢順著趙聿的胸膛向上移動,公然佔起了男人的便宜。
趙聿眯著眸子,握住她不斷僭越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