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頁(第1/2 頁)
讓鬱清灼多出去見見人,也省得各種誤會。
鬱清灼有些猶豫,「我去合適嗎?」
梁松庭笑了下,說,「我不帶你還能帶誰?還是你想讓我自己去,然後趙覓又給我介紹一個二十歲小男生。」
鬱清灼立刻說,「我去,庭哥。」
梁松庭這才把他鬆開了,三文魚還等著進烤箱,但梁松庭不想鬱清灼因為剛才那通電話胡思亂想,又問他,「還有想知道的嗎?」
鬱清灼愣了下,才明白過來,失笑,「沒有要問的,庭哥你也不用解釋。」
梁松庭看著他,沉聲對他說,「不用那麼小心翼翼的,在我這兒你可以不那麼懂事,可以當個心直口快的小孩子。我沒有要求你比七年前成熟穩重,知道嗎?」
這話說的,讓鬱清灼猝不及防。
從他回國到現在快有一年時間了,這是梁松庭對他講過最有分量的一句話。可想而知殺傷力也是很大的。
鬱清灼唇角的笑意斂去了,眼底隱隱有些碎光閃爍,他壓了壓情緒,點頭,好好地應了一聲,「知道。」
-
這天晚上鬱清灼沒回家住,就在梁松庭這裡留宿的。
也許是因為聽了梁松庭說的那些話,鬱清灼在家裡沒那麼拘著了。晚上樑松庭在書房加班,他在客廳裡看書,後來看著看著就睡著了。
快十一點的時候梁松庭來叫他,讓他去床上睡。鬱清灼虛眯著眼,看了看人,梁松庭當時半蹲在沙發前,兩條手臂搭著膝蓋,很隨性的一個動作。鬱清灼看著他忽然覺得很心動,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未免太帥了,於是伸手就在梁松庭頭上揉了一把。
他聲音有些啞,說,「庭哥,怎麼辦,我想睡你。」
梁松庭沒防著他來了這麼一句,給他撩笑了,把自己頭上的那隻手拿開,說,「騷什麼。」
鬱清灼還是眯著眼,被梁松庭拿住的那隻手不安分地搓著梁松庭的指節。「庭哥,」他先叫了梁松庭一聲,頓了頓,又說,「我看見你把之前我送的生日禮物拿走了。」
說完,似是有些開心,眯起一個懶懶的笑。
梁松庭本來就沒想瞞他,「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鬱清灼翻身坐起來,梁松庭仍然是蹲著的。鬱清灼忍住想吻他的衝動,帶了點誘哄似地問,「你就沒什麼想問的?」
梁松庭搓搓自己下巴,淡淡笑了下,「沒有。」
不可否認他想讓鬱清灼親口說出南北東西那四個字背後的意思,但不是現在。
鬱清灼聲音更軟了些,哄他,「問吧庭哥,問了我告訴你。」
梁松庭挑了下眉,不上當,說,「什麼時候你告訴我當初提分手的真正原因,我就問你那枚印章是什麼意思。」說到最後,又加了句,「嗯?鬱鬱。」
這是今天第二次叫鬱鬱了。
鬱清灼被這聲鬱鬱叫得險些迷糊了,不問就不問吧,以後有的是機會。
他也不坐沙發了,蹲下去湊近了梁松庭,主動去吻他。
梁松庭本來就是蹲著的,重心不很穩。鬱清灼先是蜻蜓點水地在唇上蹭了一下,分開一點點,再一次吻上去就用了些力氣,開始咬嘴唇也開始推他。
沙發下面鋪著一塊羊絨地板,兩個人很快就滾在地毯上了。
梁松庭喜歡鬱清灼身上剛睡醒起來帶著的那點熱乎,喜歡他親吻的時候往自己身上蹭,給他的回應都透著縱容。鬱清灼從嘴唇吻到下頜又吻到喉結,梁松庭一直把他摟著,直到他開始咬喉結了,梁松庭在他腰上捏了一把,「明天一早要開會,別咬狠了。」
鬱清灼收起牙齒,又吻了一會兒,最後埋在梁松庭頸間,一面平復呼吸一面意猶未盡地問,「以後能每天叫一次鬱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