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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山茶!你別給臉不要臉!看孤對你好點兒了,蹬鼻子上臉、得寸進尺是不是?孤早就告訴過你,孤的耐性有限!不想跟著孤你想跟著誰?你早已經是孤的人了,這一輩子都要跟著孤!告訴你,你生是孤的人,死是孤的鬼,有別的心思,趁早都給我扔乾淨!”
山茶伏在地上,哭得倒抽氣兒,手腳冰涼。
百里玄月走到她身旁蹲下,咬著牙低低地說:“塗山茶,你若想孤寵著你,就給孤乖乖地聽話,好好跟著孤過消停日子;你若還是總惦記著死、總像現在這麼鬧,孤就還像以前那樣,每天變著花樣折騰你,叫你生不如死!孤說到做到,不信你就試試看!”
見山茶仍舊只是哭,他不耐煩地站起身,冷冷地說:“反正你是註定要跟孤綁在一起一輩子的,是要孤拿你當夫人、客客氣氣地對你,還是想讓孤像以前那樣狠狠地辦你,你自己挑。想明白了,就給孤起來!”
片時的靜默,山茶從地上抬起身,緩緩站了起來,一雙帶淚的大眼空洞無神,連絕望都看不到了。
百里玄月卻勾了勾嘴角,露出勝利者的笑——看來須彌說的都是混話!對付這丫頭,光溫柔頂什麼用?得軟硬兼施才行!
他不禁為自己終於找到了制勝法寶而得意不已。
作者有話要說:
☆、垂光夫人
垂光殿。
山茶行屍走肉般跟著百里玄月走進來,一路也沒有抬頭。她根本沒心思看任何東西。對她來說,既然一生都註定活在這惡魔的挾制下,那麼住在哪裡,壓根沒太多分別。只要不是在月殿和虯雲殿,其他任何地方都一樣。
於是,當百里玄月問她喜不喜歡這裡時,她連眼睛都沒有抬,只木然地點了下頭。
百里玄月並不深究這動作的虛實,他只滿意於她的順服。
“綠蕎、禾穗,以後你們就是垂光殿的侍女,要好好伺候夫人。”
兩個一樣衣著妝扮的婢女躬身低頭上前行禮。
山茶低低說了句:“我自己什麼都能做,不需要人伺候,也不習慣被人伺候。請王讓她們到別處去吧。”
百里玄月不理會她的話,向著兩個婢女道:“記住,夫人要是有半點閃失,孤就活剮了你們倆。”
兩個婢女頓時花容失色,匍匐在地,戰戰兢兢地稱是。雖然山茶對這男人的殘暴已經不覺得吃驚了,但聽了這話,仍舊無法抑制地帶著憎惡看了他一眼——他那話,與其說是威脅兩個婢女,還不如說是震懾她的。無恥。
百里玄月對她投來的眼神毫不介意,挑著唇角抬手一勾她的細腰,將她攬進懷裡。山茶的身子頓時緊繃起來。
“以後有什麼事,都吩咐她們去做,你只需要做兩件事:本本分分地給孤當夫人,踏踏實實地伺候好孤。”
山茶實在是無語,跟這個瘋子什麼都說不通。難道就沒人能讓他的瘋病收斂一點嗎?她猛然想到一個人,心裡亮起一點星光。
“王,您忘了我是什麼人?要我做您的夫人,天佑王知道嗎?”
百里玄月腦子再簡單,好歹也比山茶大了七歲。這點小心思,他轉轉眼珠子也能明白。
他嘲弄地看著她,似笑非笑地說:“你想得還不少!不過你倒是問對了:孤向來天不怕地不怕,只敬畏大哥一個人,沒他點頭,孤還真不敢由著性子胡來。實話告訴你,這回收你做夫人,不光是大哥點了頭,就連這名號,也是大哥替你取的。從今往後,你就是我西夜國的垂光夫人,身份尊貴,全西夜的人都要這樣稱呼你。除了孤,誰都不可以再叫你的名字。”
山茶體會到了絕望之外的絕望。原來有病的,不止是百里玄月!
她想不明白,百里家的男人都是怎麼了?一下恨她恨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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