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頁(第1/2 頁)
我靠,居然是跑五公里,原計劃週一可都是訓練佇列啊,今天怎麼了?我馬上反應出這是連長的有意安排,跟指導員的拽著我轉圈有異曲同工之妙,說白了就是有意整治我們幾個見酒不要命的傢伙。
人家連長、指導員可不光會動嘴,其實從我來到這個連隊也沒看他們動什麼嘴,親自參加行動就夠了,也許這就是標準的以身做則罷。
連長一聲&ldo;前進&rdo;全連象猛虎下山一般呼喝著出發了,這回是徒手跑沒有攜帶武器裝具,可哥們兒還是感到很吃不消,酒勁還他媽沒過去呢。
孫猛、馮曉他們也在硬撐著,別看他們有老底子,稍微放鬆點可就跑不過其他人,都是訓練尖子都是小毛驢體格,你放鬆人家可沒放鬆,你酒後沒勁人家可是渾身是力,沒等跑出一千米我和孫猛他們幾個就落在了後面。
本來從集訓回來憋著勁處處和排里老兵尤其是孫猛爭第一呢,這回可好咱們兩瞟在一起爭誰不當倒數第一。
都是習武之人,喝酒肯定影響發揮,和其他弟兄比肯定要落後,但咱們肯定能堅持到底,這個不用絲毫懷疑,甭說喝一箱半啤酒,就是把我扔酒缸裡泡幾天咱也能堅持到最後,這是軍人的最低目標。
快到終點的時候我和孫猛、馮曉、崔虎恩幾個為了爭奪倒數第二摔開膀子大喊大叫著開始衝刺,連長、指導員領著全連戰士站在前邊冷眼瞧著我們看似滑稽的勇猛舉動。
孟來福也身處我們這夥落後集團,他跑的還算輕鬆沒象我們幾個呲牙咧嘴的好象被狼咬或者說要咬狼似的。最後的二百米我已經感覺肚裡僅剩那點好象叫做胃黏膜的又苦又酸的東西直頂嗓子眼再次要噴出來,經常喝多的哥們兒一定能體會到我那時的痛苦,可沒辦法,連長、指導員他們在一邊看著,孫猛等幾個孫子還在玩命的跟我瞟勁。
媽的,吐出來也不能落後,今天老子死也要幹過這幫孫子。我這邊雖有決心可行動跟不上,向前的力量越來越小,向下的力量越來越大。如果再這麼跑下去最後的結局估計一定是個標準的&ldo;狗吃屎&rdo;動作,眼看著哥們兒就要搶到地上。
關鍵時刻孟來福幾步跑到我的身邊,他沒象我們陸校剛入學跑萬米初期林小天似的託著我的背幫我。如果再往我的背上使一點勁,哥們兒立馬就會撲倒在地搶的滿嘴是土。人家是&ldo;老兵油子&rdo;即要幫還要幫的好堅決不能讓我趴地上更不會讓咱嘴裡進一點土,採取狠拉腰帶的辦法使勁往後拽,差點沒把我拉成反弓形。
孟來福這一拽可是幫了我真借著大勁了,可咱的腳也隨著停止前進,孫猛他們順勢從我旁邊超過嘴裡還大聲呼喊著&ldo;沖啊&rdo;直奔終點衝去,然後就是&ldo;卟卟&rdo;標準&ldo;狗吃屎&rdo;的動靜。
行啊,讓他們吃吧,反正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幾個老兵用袖子擦著嘴上土向我走來,還算懂點規矩,沒光顧著管自己吃了多少土嘴磕出多少血,一個個還伸手撫起快要虛脫的我。
&ldo;穆排,這把不算,咱們爭最後的名次沒勁,過幾天哥幾個沒喝酒的時候咱們好好比一把。&rdo;孫猛嘴裡的土恐怕也沒吐乾淨帶著牙磣幾乎噴著沙子說了幾句挑戰的話。
&ldo;行,誰輸了誰他媽請客喝酒;誰輸了誰他媽多喝幾杯。&rdo;我已經撫著樹開吐了,可能吐出來的東西跟酒有關所以說的話還是沾著酒味。
連長、指導員站得遠遠的懶得理我們,組織全連戰士做著放鬆活動。這已經給我們好大面子了,要在以前跑這德行的主兒早挨罰繼續跑了。據老兵講最狠的一次七八個剛下連的新兵被罰繞著營區旁邊的樹林子連跑七十圈,一圈可就是八百米,加在一起比跑馬拉松還多出一個大拐彎,累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