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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外面的喧嚷聲,默默不語。她以前從沒想過,會在這裡落地生根。
她摸摸小腹,這個月的月事已經遲到了一個禮拜,再等幾日若是還不來,怕是真要找大夫給看看了。想著想著,清秀的嘴角漸漸彎起,直到沈硯探頭進來跟她說酒樓到了。
沈硯見她笑得異常溫柔好看,自己也似被傳染了,嘴角上翹,溫和道:“笑什麼呢?”
鈴蘭拉住他的手,嗔笑:“現在先不告訴你。”
沈硯也沒再問,扶著她下了牛車,車裡的酸菜自有酒樓裡的管事負責。
兩人熟門熟路去了後廚,尤嶸正忙得熱火朝天,舉著勺子對兩人晃了晃,算是打了招呼。
沈硯倒是不覺得有什麼,鈴蘭卻不行,廚房油煙味太重,她聞著胃裡只作嘔,心道只怕是真的了。
周政今天又不在,看來酬金又交給了尤嶸,尤嶸此刻抽不開身,兩人只好拐回雅間等他。
等了約莫小半時辰,有小廝陸陸續續給上了幾盤小菜。鈴蘭看著油膩,只吃了幾口便再也吃不下了。
沈硯幫她把碎髮撩至耳後,輕聲問道:“怎麼?沒胃口?這可是你最愛吃的幾道菜,尤嶸特地給你做的。”
鈴蘭往後撤了撤身子,靠在椅背上,淡聲道:“許是路上有些顛簸,我胃裡不太舒服,沒什麼胃口,你自己吃吧,一會還得回去呢。”
沈硯也擱下了筷子,椅子往鈴蘭跟前靠近些了,在鈴蘭不解的注視下,寬厚的手掌覆在後者的小腹左側。鈴蘭頓覺一股暖流流向四肢百骸,整個人更加慵懶了。
酬金果然在尤嶸那裡,周政可真是信得過他啊,回回都是讓尤嶸代交。
酒樓裡生意好,等尤嶸忙完已是晌午過後,深冬天黑的早,從平遙城到臨水村有些距離呢,若是再耽誤,只怕是要走夜路了。
尤嶸明白這些,也沒攔著兩人,把錢交給他們後,爽朗一笑道:“若是兩位看得起我這個粗人,不如改天兩位得了空,我請你們吃頓飯?”
“請我們吃飯?”鈴蘭看著春風滿面的尤嶸,笑眯眯道:“怎麼?是有什麼喜事?”
“沒有沒有,”尤嶸有些不好意思,“就是想請兩位吃個飯,感謝你們這麼久以來對我的幫助。”
鈴蘭笑:“我們也沒幫你什麼,是你聰明,一點就透。”
尤嶸搖頭,又道:“不瞞二位,我有個相好的,她是眠花樓的舞妓。我倆對彼此都挺喜歡,這幾年我也一直在攢錢想給她贖身,只是贖金太多了。我以為我這輩子都不能給她贖身娶她為妻了,然而我幸運,我遇到了你們。這段時間以來,酒樓的生意好,周公子高興,賞了我一些銀子。而且也有不少達官貴人慕名而來,他們吃的高興了,也會把我叫過去,賞些銀子給我。你們是知道的,他們這些人,三五兩銀子根本不在乎。這幾個月下來我也攢了不少,再過段時間我就可以幫她贖身了。”
尤嶸說到這裡頓了頓,心情有些激動,好一會才又道:“所以我想謝謝你們。”
鈴蘭道:“那是你想請我們吃飯,還是你那個相好的想呢?”
“我、我……”尤嶸有些尷尬道:“是她。”
鈴蘭爽快道:“那我們肯定來。”
“誒好!”
作者有話要說: 明晚九點
☆、有孕
回到臨水村已是傍晚,沈松一向倡導”君子遠庖廚”,是以被妻子指派著在後院裡挖大白菜呢。酸菜醃製下來,少說也要一個多禮拜,那兩罈子酸菜不曉得能支撐幾天,得趕緊把下茬準備好。
鈴蘭一直惦記著肚子,見又過了幾天月事還沒到,便想著讓沈母陪她去一趟褚大夫家。只是還沒等她開口呢,那天早上忽然飄起了小雪,溫度也下降了不少,沈母就想著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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