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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小公子竟是這麼不負責的人,將我吃幹抹淨後就想離開,這麼長時間不見,你也沒句好話,現在甚至要將我們的定情信物還過來。」玉韻一隻手壓著咕咕,他看著牧林晚,眼眶微濕,長長的睫毛上還有著水珠,楚楚可憐。
牧林晚聽完,點頭說:「皇子還有什麼事嗎?無事我便離開了。」
他這麼說著,頭也不回推開了門離開了,沒有給玉韻挽留的機會。
咕咕拍了幾下翅膀,想要跟過去,但是玉韻壓住了它,根本就飛不動。
看著牧林晚的身影漸漸消失,玉韻才鬆開自己的手,淡淡道:「跟著他。」
咕咕撲騰一下就飛了過去。
——
在聽到玉韻的話時,牧林晚心跳不可避免的加快了,但是那些話語越來越離譜,他冷靜了下來。
估計這又是玉韻哄騙他的把戲吧,聽多了就習慣了。但是玉韻說的是人話嗎?自己只是親了他一下,什麼吃幹抹淨這種話他都可以說出來!
還說自己不去找他,究竟是誰三天兩頭見不到人影?
牧林晚咬牙切齒,越來越覺得玉韻太胡來了。
還未走多久,他聽到了自己身後傳來的翅膀撲打的聲音,這個聲音他再熟悉不過,只是聽到就覺得自己的脖子疼。
聲音越來越近,牧林晚來不及轉身,下意識用手護住了自己的頭,咕咕穩穩停在了他的手上。
牧林晚反手拎著咕咕的翅膀,將它提拎在自己面前。
「嗯?你怎麼跟來了?」
咕咕的腳上還繫著那根用來分辨的紅繩。
咕咕只是一隻肥鴿子,怎麼會說話呢,它只是在牧林晚手上裝死罷了。
「算了,來了就來了吧。」牧林晚嘆了一口氣,鬆開禁錮著咕咕翅膀的手。
咕咕不知道怎麼回事,這次沒有停在他的頭上了,而是跟在他的身後慢慢飛著。
——
自從玉韻成為皇子之後,牧林晚就很少見到他了,雖然以前在醉花樓的時候見到他的次數也不多。
咕咕變得有些奇怪,它每天還是那樣吃那樣喝,但瘦了不少,它停在頭上時牧林晚也輕鬆了很多。
「算你還有點良心。」牧林晚笑著,伸出手指在它的頭上撓了撓。
現在他和玉韻的關係很奇怪,空閒下來他的腦子裡就全是玉韻。
鬆鬆垮垮穿著紅衣彈琴的玉韻,眼中儘是風情,嘴角帶著溫和的笑容,輕聲低吟。
穿著紅衣盡顯威嚴的玉韻,表情嚴肅,那雙眼睛像是看不起任何人一樣,讓人不敢靠近。
明明有著同一張面孔,明明是同一個人,卻有著截然不同的性格。
兩個身影漸漸重合,變成了讓牧林晚覺得熟悉卻又帶著陌生的人。
但是……那還是玉韻。
牧林晚深吸一口氣,不可否認,他現在很想見到玉韻,但是玉韻一直在皇宮內,甚少出來,而牧林晚若是隨意進入皇宮,會被當成入侵者。
之前進入皇宮是百花會,自己收到了邀請,才能進入皇宮的。
但是現在沒有宴會,他根本就進不去。
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他光明正大的走進皇宮去見玉韻嗎?
牧林晚找來了柳妄秋。
「呵,你倒好,為了你那小情人,連我都忘了,需要我的時候才叫我,小公子,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柳妄秋佯怒道。
「三皇子禁足一月,如今時間過去了大半,我這段時日每天就等著你或者玄寶叫我出去,結果玄寶太忙,你每天忙著逗鴿子,忙著去找你的小情人,可是把我完全拋在了腦後了。」
聽著柳妄秋的指責聲,牧林晚頭越來越低,心裡越來越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