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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不珍惜啊——」
季茵茵心底瀰漫著幾分嫉妒情緒勾連而出,尾音咬得極輕:「叛逆期說來就來,明知賀斯梵不喜謝家那位,她還暗戀了不知多少年呢。」
也因此。
賀斯梵和賀南枝之間血濃於水的兄妹情在跟謝家訂婚那件事,一度崩裂。
禾清韻站在原地聽,看到季茵茵面露冷色,莫名的打了個寒噤。
這時。
攥緊的手機鈴聲適時響起。
來電的是公司助理。
她側耳接通了三分鐘後,僵著脖子轉過來問:「茵茵,楊弋那邊公開發微博宣告瞭……你當初試鏡唱了一段劇本里的崑曲,是不是被拍攝下來過?」
季茵茵對外聲稱是苦學了兩三個月,實則就學了兩三天,唱腔連合格水平都算不上。
她忘了這事,指甲猛地嵌進自己手心。
禾清韻說:「楊弋下場澄清從未與你簽訂合約,還把你試鏡影片和賀南枝的……一起放出來了。」
現在微博又是另一番的腥風血雨……
劇組的官博發宣告後。
賀南枝就先回到了自己房間,她刷卡進門,微垂的眼睫發現亮著一盞暖黃色落地燈,以為是譚頌臨走時沒關。
起先未在意。
直到一抬頭,便看到前方墨色落地玻璃模糊地映照出了俊美男人坐在床邊等候多時的身影。
「謝……」
賀南枝唇微張,剎那恍惚。
他怎麼會在這?
不是就派了盛祈過來處理這件事嗎?!
謝忱岸似有察覺,冷白似玉的指骨把玩著她擱在枕旁的象牙扇略停,眼神瞥來:「嗯?」
從喉間壓得低而啞的一聲,在幽暗的空間裡,幾乎讓她心底泛出一絲久等而至的情緒,唇角也彎了彎,又故作平靜清了清嗓子:「你也是坐私人飛機來的?」
「不然千里迢迢遊過來的?」
謝忱岸將象牙扇慢條斯理放回原位,身為潔癖重度且完美形象主義者,他似乎無法忍受身上的衣物沾染過飛機氣息,長指解了兩顆精緻紐扣,語調淡淡:「我先洗。」
賀南枝被他空降弄懵了幾秒,隨著擦肩走過,似有似無地冷香氣息繚繞在呼吸之間,她幾乎是下意識伸出小手:「等等,你今晚要——」
忽地,謝忱岸那薄薄襯衫的扣子生生被扯開數顆,敞開到了腰腹位置,若隱若現地露出性感的腹肌線條。
不是。
高階定製的西裝都這麼一碰就碎嗎?
見男人眉目微微凝起,賀南枝快速澄清自己:「我不是故意的。」
深怕又從謝忱岸嘴裡聽到陰陽怪氣的話,她正要踮起腳尖把紐扣繫上,一旁驀地震動的手機解救了這種要命尷尬的氣氛。
賀南枝轉身去拿起,下一秒。
看到光滑如鏡的螢幕上,影片邀請人是:賀斯梵。
這三個字,驚悚程度……還不如讓她繼續面臨把謝忱岸衣服撕光光的尷尬呢。
「我哥影片。」賀南枝猛地抬頭,清透烏黑的眼睛朝窗簾那方一掃,似想把他藏起來。
謝忱岸會聽她的,都有鬼了。
賀南枝握著逐漸發燙的手機,指尖微微透紅:「我必須接……如果超過一個小時失聯,賀斯梵絕對會親自過來查崗的……」
「他來了能怎樣?」
謝忱岸平平淡淡一句質問,讓她怔然在原地。
緊接著,感覺男人俯身靠近時,薄唇輕輕在她細白幼軟的小耳垂摩挲而過,印下了一抹灼人的燙意:「來了,還能看到名正言順的合法未婚夫妻深夜共處一室後,讓這家酒店不給我們提供——」
他故意停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