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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懂情愛,她只是覺得迷茫,作為一個殺手,師傅很早就告誡過她,夙命,不要留戀任何一個人,不管是男是女。
有了依戀就有了弱點,作為一把刀這是不允許存在的事情。
短短一盞茶時間如同白駒過隙般飛速流逝,夙命轉身離去的時候,桑榆又低聲叫住她,&ldo;夙命,你為什麼不讓我用那個藥?&rdo;
夙命腳步頓了頓,轉過身來,一雙眸子在暗夜裡熠熠生輝。
&ldo;你只需要裝病,三日後,自然有人來為你診脈,到時候見機行事&rdo;
&ldo;夙命&rdo;那個人又低聲叫住她。
她頗有些不耐煩,卻還是頓住了腳步,&ldo;還有事?&rdo;
&ldo;沒……沒了&rdo;桑榆怔在原地,心底卻有絲絲竊喜湧上來。
從來都是冷麵冷情的死麵癱,甚至對他人生殺予奪心狠手辣的夙命,好像對她格外的耐心呢。
&ldo;稟侯爺,夫人這是喜脈啊,只不過胎兒尚未足月,夫人向來體弱多病,還需妥善安胎啊&rdo;
藺老是天下聞名的杏林高手,從前任職太醫院首輔時牽扯進了一樁妃嬪爭寵鬧出人命的案子,多虧了寧遠從中幫襯才得以脫罪,後來辭官後便四處雲遊,桑榆病重請了數個太醫都不見起色,聽聞藺老剛好回到京城,這才請了他來瞧瞧。
對於他的話,寧遠是深信不疑的,面上帶了喜色,他老來得子自是歡喜非常,連忙吩咐人有賞。
&ldo;這段日子還請藺老就住在盛京,本侯的別院還空了許多,大人若是不嫌棄……&rdo;
&ldo;不了,老朽在京郊還有一處宅子,,此次前來也止不過是為報侯爺恩情罷了&rdo;
藺老撫了撫頜下斑白的長須,自有一番風骨。
桑榆倚靠在榻上,神色倦怠,眼底一片烏青,臉色蒼白,人看著又清減了不少。
寧遠走過去攬住她的肩頭,&ldo;你只需安心養胎,別的不必多想&rdo;
桑榆點點頭,勉強露出一個笑意,&ldo;多謝侯爺愛重&rdo;
&ldo;好了,你先歇息著,本侯去書房了&rdo;
她勉強從榻上支起身,又被按了回去。
&ldo;恭送侯爺&rdo;
&ldo;攬月居那個小賤人居然有了身孕!&rdo;寧國侯夫人怒不可遏,一把將桌上所有茶盞揮到了地上。
&ldo;夫人息怒&rdo;伺候的下人們跪了一大片,戰戰兢兢,大氣都不敢出。
&ldo;都是一幫飯桶!養你們是幹什麼吃的?!&rdo;
&ldo;夫人消消氣&rdo;餘嬤嬤走到她身後替她捏著肩膀順氣,&ldo;大夫不也說了,她向來體弱多病,又是頭胎,懷胎十月自己不小心掉了也不足為奇&rdo;
寧國侯夫人怔了怔,隨即神色浮上陰狠,她決不允許有任何人威脅到澤兒的世子之位,寧家的骨血何必太多,有一個就足矣了。
&ldo;這是我從寧遠書房發現的名單,你拿去看看有沒有用&rdo;
夙命接過來一看,是與寧遠有過來往的大小官員收受賄賂的花名冊,點了點頭,&ldo;非常有用&rdo;
有了這個不語樓下一步出手的物件就明確了。
&ldo;那就好&rdo;桑榆輕笑,白衣烏髮,楚楚動人,只是臉色蒼白,比上次來又清減了許多。
夙命皺了皺眉頭,&ldo;給我&rdo;
桑榆一怔,有些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