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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理論,一個手勢,招出埋伏在四周的部屬。
“將他們扔出北方。”抱起哭得昏天暗地的殷素薇,袁品修筆直的定向停靠在路口外的馬車。
緊接著的打鬥聲,他全置之不理,全丟到身後。
他的目的已達到,他尋尋覓覓的人已主動來到他的懷抱,用力的擁著他,渴求著他的照料。
如此的收穫帶給他,縱使是統領北方商盟,橫行天下,都未曾感受過的甜蜜的滿足。
第四章殷素薇顧不得擦拭滿面的淚花,任由袁品修抱上馬車,無法離開他的懷抱。
一生中失去的重要東西,好像慢慢回到心裡,她抓著他的衣襟不放,體內混雜著激動的情緒與毒發疼痛的雙重感受,拔河似的撕扯著她殘敗不堪的魂魄。
“我沒有錯?”重複著他的話,從他的懷中抬頭,殷素薇淚眼迷濛的看向袁品修,彷彿在求證。
袁品修的心猛地緊抽,為她毫不掩飾的脆弱感到心碎。“是的、是的,你沒有錯。”
“幫我,品修……我不想就這樣死去……”在身體作亂的毒素攪亂了殷素薇的呼吸,她瑟縮得猶如煮熟的蝦,肌膚泛開了異常的紅暈。
“素薇,你中了什麼毒?”袁品修一陣驚慌,她的體溫愈來愈高,他好不容易得到她真心的接納,萬一她此時有個意外,別說他要抱憾終生,下一刻他就會發瘋!
“我也不曉得,是半年前,一個仇家灌我喝的毒,那人好像叫……”
殷素薇含糊的吐出一個名字,卻令袁品修震驚不已,匪夷所思的反問:“你是怎麼從那號人物的手中逃脫的?那人的使毒功夫在天下可是排名第一。”
她難為情的苦笑,她的仇家人多勢眾,防不勝防,為了苟活,她總是怯弱的任人宰割,等對方放鬆戒備,再尋找機會逃脫。
“我忘了。”不願回憶慘烈的過去,殷素薇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我只記得那人說,我服下的毒每月會發作一次,直到銷燬我的五臟六腑為止。”
“一月一次?”袁品修皺起眉,居然跟女人來葵水一樣的講規律?他得吩咐手下快馬加鞭帶回獨孤家的醫手!
“我恐怕活不了多久,無法報答你,甚至可能回應不了你……”那麼深厚的感情,殷素薇困難的從他的腿上栘到座位,隔著若有若無的距離,仰頭把他看個仔細。“即便如此,你還是願意照顧我嗎?”
有這樣的人嗎?
不求回報,誠心誠意的只想對她好,他怎麼肯付出至此?
“我不會讓你死的。”袁品修極有把握的說道,低頭親了親殷素薇的額頭,見她沒避開,偷香成功的他意猶未盡,再低頭親了親她的鼻尖。“我也不需要你報答。”
又一次得逞後,他上癮了,低頭吻向她柔嫩的嘴兒。
這一回,殷素薇徐徐躲開,讓他的唇擦過她的臉頰,眼角餘光瞥見他飲恨的表情,她忍不住為他孩子氣的神態發笑。“這樣對你不公平。”
她好想報答他,為他付出。
“不,素薇,你令我發現一件很重要的事。”袁品修像在抱心愛的娃娃一般將她擁滿懷。
“什麼?”她迷茫的眸子散發出引人愛憐的柔光。
袁品修情不自禁的吻了殷素薇微啟的唇,偷襲成功後旋即燦爛的一笑。“我啊本以為自己除了相貌堂堂、儀表不凡、才智過人、家世顯赫、品性純良以外,別無可取之處了。”
他到底是在謙虛,還是在誇耀?
殷素薇啞然,無言以對,卻又聽他繼續大言不慚的說明——“如今因為你,我發現到自己一生中最了不起的優點及用處!”
殷素薇不敢再問他是什麼,深怕他會說出更離譜的回答——比她體內的劇毒威力還強大。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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