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燙金冠,白紗衣袍,翠玉扣,琉璃配飾,一支精描的燙金的天藍色的桃花,在眼角之下美侖美奐。一身精緻的行裝讓燼陽公子的美貌,更是豔絕了三分。面對西樂的羞辱的話語,他閉目不語,表情和祥,恍若神祗。的70
訾槿暗暗苦笑:救人都要如此盛裝出場,真是臭美到家了。
西樂單手攥住訾槿的手,另隻手抽出暗衛身上的短劍,劍尖指著燼陽的方向,危險地一笑:“說!她的人在哪裡?”
訾槿緊張地扯了扯西樂的手,西樂側目對其安撫地一笑,隨即鬆開了訾槿的手,手持短劍朝燼陽走去。
“若想不起她的人在何處,別怪本宮對公子不客氣了。”西樂的聲音低魅無比,短劍卻一點點地刺入燼陽公子無暇的脖頸,劍鋒一轉將那無暇的面板刺破,血順著劍尖一滴滴地流了下來。
訾槿大驚之下快步上前,卻被軒平暗中拉扯住,站在了原地,看向西樂:“別傷他。”這人心中有結,若身上有了疤,只怕怨恨加深。
獨孤郗徽猛地睜眼看向訾槿,眼底閃過一絲情緒,隨即斂下了眼眸。
西樂不曾回頭,眸底冰冷一片,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槿兒,還記得你要我放掉的那條魚兒嗎?”
軒平輕拉了一下訾槿的衣襟,訾槿順著軒平的目光看去,只見遠處那些黑衣人已被眾官兵一點點地壓進,已是退無可退。
軒平狠狠地捏了捏訾槿的手,而後放開,眸中殺意一片。
訾槿緊緊地攥住被軒平拉扯過的手,一步步地走到西樂的面前,突然跪了下來,對著西樂規規矩矩地磕了一個頭:“一切皆是因我而起,莫要再殺害無辜……我從此後甘願追隨殿下左右,求太子殿下成全。”
獨孤郗徽被俘的身形晃了晃,眸中滿滿的不甘和心疼。他緊鎖住眉頭的閉上雙眸,不敢也不願看這一幕。
西樂臉上笑容明媚異常,笑意直入眼底。她輕輕托起了訾槿,柔聲道:“我那時便想,我的槿兒,何時能將我認出?相較太子殿下,我更希望槿兒叫我一聲——君凜。”
君凜的短劍,並無離開獨孤郗徽的脖頸之意,訾槿不敢起身,牢牢地跪在君凜面前。
君凜明瞭訾槿的意思,並未再勉強訾槿起身。他收回虛扶訾槿的手,依然笑意盈盈地問道:“槿兒是何時得知,我不是西樂的?”
“醒來看見殿下在撫琴,便已知道殿下,不是西樂本尊。”訾槿低下頭,謙卑地回道。
“箬柳先生的易容天下第一,我又與西樂的身高與身形相近,你為何第一眼就能看出。”君凜抬手,緩緩地揭去了臉上人皮面具,從陽光下看此面具薄如蟬翼,從臉到露在外面的脖頸一氣合成可謂巧奪天工。面具內的咽喉處隱約可見一似魚鱗般的物狀,不但可以掩蓋男性的咽喉還易出了西樂的聲音。
俊秀而濃密的眉,秀挺卻不失英氣,睫毛濃密如扇,漆黑丹鳳眼,如秋水般清澈,高挺秀氣的鼻,唇的線條十分性感,下巴尖削而線條極其優美。雖只是兩月不見,君凜卻是瘦了不少。
“與易容無關,只是你對西樂不甚瞭解罷了。西樂雖號稱辰國第一美女,卻琴棋書畫樣樣不通,絕撫不出如此意境的琴音。西樂不愛芙蓉之氣,絕不會親手餵我芙蓉糕。日日的飯菜均是我平日最喜之食,這些西樂卻是並不知曉。西樂素來注意自己的樣貌,定不會親手拉著我出現在鬧市之中。易容術雖然天衣無縫,但無論如何易容,西樂陰柔之美,你卻無法臨摹一切,你身上的陽剛之氣甚重。”訾槿垂下眼眸,悠然說來。
君凜不但不怒,笑得越是溫馨:“你何時知道是我的?”
訾槿的眉頭緊鎖,暗自糾絞著衣角,不知該找何種藉口:“那日聽聞太子病危,月餘未曾早朝。我對已娶了訾鳳訾風,正忙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