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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我不知道!只是一條毛巾,朋友之間難道遞條毛巾都不行?」
「是朋友你更要知道避嫌,有些事我不說並不代表我不知道。」他一再忍耐,她卻得寸進尺,在忠叔生日之際,他不象鬧得難看,但也絕不會再任由她暗中使壞,讓嚴沫兒心裡難受。
李文真臉色一白,半天說不上話。嚴城夏不想逼她,轉身就走。望著他漸漸遠去的身影,她大步追了幾步,大聲道:「她什麼都有了,為什麼還要跟我爭?」
嚴城夏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她,「我最後說一次,是我要跟她結婚,不是她跟你爭!嚴家資助孤兒院十幾年,你同樣也被嚴家資助,你就不能有點感恩之心?一定要這麼惡意揣測他人?你覺得她的人生幸福美滿,難道你沒瞧見她幼年喪母,父親也早早的去世了。就是嚴氏,如果沒有我幫她撐著,她還能像現在這樣無憂無慮嗎?而我在跟她結婚之後幾乎不在她身邊,你覺得她的婚姻和生活真的美滿嗎?」
李文真咬著牙,其他的她都可以無視,可是自己受嚴家資助是不爭的事實,叫她心裡難受。嘴硬道:「不管怎樣,她有了你!」
嚴城夏彷彿看著一個陌生人,她連淺顯明瞭的做人道理都已經拋卻了嗎?既然這樣,他還有什麼好說的?嘲諷一笑,毅然轉身離去。這個人已經不是他所認識的李文真了。
回到孤兒院,嚴沫兒還在睡。看著她安詳的睡臉,心裡替她叫屈,明明就是個心思單純的傻妞,怎麼就招來理文真的惡意揣測。這世上總有一些人喜歡把責任推諉到別人身上,他以為孤兒院的孩子都是自立自強的,沒想到竟然出了個李文真。
在她耳邊引了個吻,輕聲道:「沫兒,起床了。」她怕癢地躲了躲,迷糊地往他懷裡靠去,「唔……你跑步回來了?」他剛剛沐浴過,身上有好聞的味道,她抱著不捨得放手了,「陪我再睡一會兒嘛。」
他自然樂意,不過,「忠叔讓我們帶孩子去海邊玩,起來吧。」等下太陽大了太曬。嚴沫兒迷迷糊糊地點頭應著,就是沒真開眼。他低頭尋著她的唇,印了上去,如果不是等下有事,他現在就想吃了她。
火熱的吻,有些放肆的撫摸,嚇退她七八分睡意,手忙腳亂地推開他躲到浴室去洗漱。嚴城夏有些失望,他不介意她再賴一會的。等到他們收拾好出去吃早飯,忠叔和李文真已經在了。嚴沫兒嘴巴一抿,顯然是不喜歡見到她,不過有忠叔在,她也不好表現的太明顯,別看了眼,跟著嚴城夏入座。嚴城夏臉上看不出什麼波瀾,早晨的插曲似乎對他沒有影響。
忠叔見他跟嚴沫兒攜手而來,臉上的笑容沒停過,在他心裡嚴城夏就是他的驕傲,就像親兒子一樣。兒子跟兒媳婦和和美美,他再開心不過。看看嚴沫兒,氣色紅潤,面帶愉悅,叫人看了舒心。好好好,這樣的愛笑的女孩子好。這一對在他眼裡是怎麼看怎喜歡,笑道:「城夏,你在外頭跑了兩年也該定下來了,在家裡多陪陪沫兒。哪有結婚了還成天不著家的?」
嚴城夏一邊給嚴沫兒倒牛奶一邊笑著,「她還巴不得我不在家,嫌我管太多。」
忠叔笑笑,小夫妻吵吵鬧鬧都是情趣。轉眼看向李文真,臉上的笑意不由淡了些,相較而言,他更擔心她。文真這孩子心高氣傲的,也不知道心裡怎麼想的。她的終身大事他跟她提過幾次,她都聽不進去。今天城夏也在,他不由想再提提,「文真,你也別一頭紮在工作裡,也該找物件了。女孩子還是要有個好歸宿,找物件一定要找個可靠的,像城夏這的就不錯。」
李文真冷眼看著嚴城夏和嚴沫兒,扯著笑,「可惜,城夏已經結婚了,這可怎麼辦?」
嚴城夏眉頭一皺,她想幹什麼?「你非要介入別人的婚姻嗎?」真是不可理喻,他說得還不夠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