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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要離婚?」
「你都預設了跟文真的關係,我自然要成全你們。」
「我跟文真怎麼了?」
「你,你們……」她看著他,心一橫,把那些流言說給他聽,「大家都說你跟文真關係曖昧,一定不是單純的工作關係。」話出口,見他瞬間黑了臉,有些心虛地補充道:「我,我沒有指責你的意思,我只是,只是……」
「我跟文真只是工作關係!」嚴城夏不想聽她蹩腳的掩飾,心情極為惡劣,「以後別再做這樣無聊的揣測。我也絕對不會離婚,你死了那條心。」
儘管他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語氣也冷冰冰的,但她還是舒展了眉眼,小心翼翼地再次求證,「真的?真的只是工作關係?」
嚴城夏皺著眉頭看看時間,硬邦邦道:「上班時間到了。」嚴沫兒嘟嘟嘴,繼續跟落地窗做鬥爭。不過,下午的活似乎沒那麼枯燥了,透過玻璃偷偷看他,看著看著就呆了,總要他投來警告的視線才繼續手頭的活。期間文真進來過幾次,她盯著瞧了又瞧,好像真沒什麼。她不禁暗罵自己疑神疑鬼,他是她唯一的親人了。要是連他都不能信,她還能去信誰?
她藉由擦玻璃窺視著辦公室裡的動靜,因為她在外頭的小陽臺上擦外側,所以聽不清裡面的談話。不知道嚴城夏對李文真說了什麼,她抬頭朝嚴沫兒的方向看了一眼,隨後收了表情踩著優雅的步伐出了辦公室。嚴沫兒被她看得心裡有些發虛,李文真跟嚴城夏都是一絲不苟的性格,她這種吊兒郎當的態度在他們看來就該拖出去槍斃。嚴城夏對她再嚴厲,卻還是寵她的,李文真可從來不留情面。
不一會兒,李文真提著兩袋東西進來,嚴沫兒一邊假裝忙碌一邊用餘光瞄著她,直到她走了才丟下抹布溜進辦公室。嚴城夏瞄她一眼,再瞄一眼窗戶,差強人意。嚴沫兒好奇李文真拿了什麼東西進來,待看清了包裝袋,驚喜的歡呼一聲,「蛋糕!」說著笑嘻嘻拖了張椅子坐到他身旁準備吃蛋糕。
雖然他很多時候對她又罵又訓各種不順眼,但也不是一點好都沒有,偶爾也會有小驚喜。嚴城夏的目光轉回電腦螢幕,淡淡道:「咖啡是我的。」
她將東西一一取出,黑森林蛋糕,香草冰淇淋,咖啡。抿嘴笑了笑,喝了口咖啡替他嘗嘗味道,卻發現沒有加糖。嚴城夏一笑,接過她手中的咖啡,喝了一口,味道不錯。嚴沫兒不明白怎麼會有人喜歡苦咖啡,挖了一勺冰淇淋入口,無限滿足。看他一眼,「城夏,你要是都能對我這麼好,我就不想離婚了。」
「我哪裡對你不好?」
「哪裡好了?不許我這樣不許我那樣,還控制我的經濟!」她是有錢,整個嚴氏企業都是她的,可是錢都被他管著。雖然工資都是零花,但她常遲到,總要被扣錢,信用卡額度也不高。不是說錢不夠花,就是心裡不舒坦。
嚴城夏冷哼一聲,「縱著你就是好?趕緊吃了去工作。」見他又惡聲惡氣地,她粘了上去,伸手到他眼前,「你看,我的手都泡皺了,就不能多歇一會兒?而且,企劃部那頭我還有做一半的活,你就放我回去吧。」
「那怎麼成?你還是留在這好,省得疑神疑鬼。」
「城夏……」尾音九轉十八彎,雙手環住他的手臂晃了晃,「城夏……放我回去吧。」突然,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李文真冷臉定在門口。嚴沫兒被她嚇得差點摔下椅子,趕緊鬆開手端坐好。嚴城夏眉頭一皺,看著李文真,聲音冷冷地,「怎麼不敲門?」
李文真也冷冷地,「敲了,你沒聽到。」
嚴沫兒左右瞧瞧,識相地把吃了一半的蛋糕和冰淇淋打包起來,「我先回去,企劃部那裡還有工作沒做完。」
嚴城夏默許了,李文真卻道:「嚴小姐,請不要搞特殊,上班時間注意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