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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大人,我們幾個,好端端的坐在客棧裡喝茶,不知怎的惹了大人你了。二話不說,就把我們幾個抓到了牢房。”圍在中間的那名女子接了下去。
“哼,我們可是接到有人報案,說客棧裡有人慾對二皇子圖謀不軌。想要謀害二皇子。”
“這位大人可真是會說笑,我們什麼也沒做,怎麼會謀害二皇子呢。再說,我們只是凡夫俗子,又怎麼進得了月牙皇宮呢。”
“與你們接頭的人,已經被我們抓住了。還不老實招來!”
聞言,那女子與其餘四人交換了一下眼色,似乎在確定著什麼。蔓歌一看,唉,無趣啊。趕了這麼久的路也累了,反正又不關她的事,好好休息一下吧。蔓歌也不介意,直接朝那張發臭的床躺了下去。
眼尖的獄卒看到蔓歌的動作,心中的火氣更是勝了幾分,朝著蔓歌吼道:“好小子,竟還有心思休息!來人,將她給我拖出來,大刑伺候!”
另一間牢房裡的人也注意到了蔓歌,“這位大人,這位女子與我們素不相識,還請大人放了她吧,您既然說是有證據抓了我們就算了,但是與這位女子是沒有關係的啊。”
獄卒聽見那名女子為蔓歌開脫,眉間的笑意又濃了幾分,“你叫我放,我就放。這裡到底是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我現在就要給你們殺雞儆猴,給你們一個血淋淋的警惕!”
蔓歌被幾個獄卒拖了出來,綁上了刑架。兩隻手都被綁在了木樁上。不知為何,蔓歌竟覺得這樣的場景,很是熟悉。但是偏偏又想不起來了,有什麼東西深深掐斷了蔓歌的回憶。
為首的獄卒悠哉的坐在了蔓歌的面前,手裡還抓著幾個葵花籽,正吃的正香。“小姑娘,這件事你最好老實招來,不然,打在你身上的鞭子可會不老實。”
“呵呵,我不知道。我不認識他們,我剛進來,你就把我抓了,根本沒有留給我說話的餘地。”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來人,用刑。好生伺候著。”
“是。”站在旁邊的一個獄卒,從一旁的木櫃上選了一條最粗的鞭子,一臉笑意的朝蔓歌走來。“啪。”一條鞭子狠狠的打在了蔓歌的身上,蔓歌一聲未吭。“嗯,現在再給你一個機會。招不招?”
蔓歌苦澀的扯了扯嘴角,“招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
“繼續打,給我打到她招為止。”
“是。”執鞭那人,又開始一鞭一鞭的打向蔓歌,蔓歌皆是無動於衷,彷彿那疼痛不是自己身上的。呆在牢房裡的人,看見蔓歌的堅強,都忍不住心生敬佩。
“啪。“啪。”“啪。”清脆的鞭打聲傳遍了整個牢房,蔓歌胸前的衣衫已成了碎布,映出了斑斑血跡,蔓歌的臉色也已發白,頭上早已不滿了密密的冷汗。
直到現在,蔓歌才知道母親那時的力道是多麼的輕,她忽的笑了,不去管身上撕裂般的疼痛。一旁的獄卒說道:“老大,你看,她竟然笑了,是不是被打傻了?”
“管她傻不傻,上頭的人說了,犯人要是不招,就往死裡打。”說著,鞭子又狠狠的抽在了蔓歌的身上。
執行的那人似乎也沒了力氣,停了下來,拭去了脖子上的汗。有些無奈的對著為首的獄卒說道:“老大,怎麼辦,她還是不招。”
“沒關係,這裡的刑法多著呢。一件不行,那就換一個。用烙鐵伺候。”
“小姑娘,再給你一次機會,這次烙鐵可不比鞭子容易,你想一下,這滾落的紅鐵緊緊的貼在你細皮嫩肉的身板上,是不是感覺特美妙。”
“要行刑便麻利點,費你他媽狗屁話!”話一出口,牢房裡的人皆是一怔,蔓歌也是一怔,這話自己好像說過。
“我看你這丫頭片子,骨頭挺硬的啊。好,上刑!給我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