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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溫槿在喘息的間隙輕輕喊了他。
許溪舟這才找回些許神智,往下一看才發現小孩兒的衣擺都已經被自己掀開了。
許溪舟扯開自己的睡衣釦子,仍由胸膛敞露在空氣裡,然後用額頭抵著溫槿的,蠱惑似的用帶著情慾的雙眼沉沉和溫槿對視著,小喘著氣低聲和他說:「我想要。」
溫槿抓著他袖子的手指緊了緊,被掀開衣擺的小腹觸到冷空氣,冷燥不已。
「小槿,阿槿,寶貝……哥想要,好不好?」許溪舟近乎哀求,那雙含著情潮的眸子又虔誠不已。
但溫槿知道,只要自己說一個「不」字,那麼接下來的一切就不會再進行下去。
在這種事情上,許溪舟向來尊重溫槿的意願,只要溫槿不願意不想做,那麼哪怕是去洗冷水澡,許溪舟也不會再得寸進尺半分。
可是這一刻,不僅僅是許溪舟想要,溫槿也想要。
所以他沒有回答,而是直接抬起下巴,像小狗似的輕輕咬住了許溪舟的唇,生澀而激烈的回吻許溪舟。
許溪舟狠狠一怔。
溫槿少有主動的時候,這一次他主動,許溪舟就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答應了許溪舟的追求,也回應了許溪舟的吻。
他愛許溪舟。
這一晚癲狂又慌亂。
他們在暗夜裡抓到了彼此的軟肋,又在沉浮中肆無忌憚的發洩了對彼此兩年的思念和遺憾。
燈光明明滅滅,窗外隨風搖曳著的銀杏樹又掉了葉子。今晚的月亮是圓的,漆黑的夜空難得的有星辰點綴。
未乾的雨水從新生的綠葉滴落,壓彎了野草的根莖,在晨露新生裡,鳥兒已經盤旋在了日空之下,嘰嘰喳喳的飛向雲層後新生的暖陽。
房間裡的響動一直持續到了天明才平靜。
是相愛的兩個人,這一夜,也是互相剖開了對方的兩個人。
溫槿的腦子是亂的,心跳是快的。
星辰點綴了他的夢,許溪舟踹開了他緊閉的城門。
他再也無法放開他的手。
溫槿睜眼的時候已經下午了。
昨夜沉浮時他還能看到綿密的星辰,而今窗簾已經被拉住,屋內漆黑一片,只有床頭開著一盞小暖燈。
溫槿渾身痠痛無力,動一下都覺得筋骨疼痛,這會兒看不清外面的情景,也無法準確判斷時間。
他癱在床上緩了好一會兒才伸手去夠床頭的手機,一看時間才知道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
昨晚是真的折騰狠了。
房間內開著暖氣,溫槿身上的衣服昨晚被扯掉之後就不知所蹤,這會兒身上只穿著許溪舟的睡衣。但是往下看,那些或青或紫或鮮紅的印子仍然觸目驚心。再往下看連手腕和腳踝都多多少少有一些昨晚許溪舟留下的痕跡。
今天,不,最近幾天可能都出不了門了。
溫槿根本起不來,身體酸軟不堪,又閉著眼躺了會兒過後乾脆直接扯著嘶啞的嗓子喊許溪舟。
誰幹的誰負責。
無奈嗓子啞的不行,喊一兩聲就沙啞難受不已。
許溪舟估計一直在等他醒,他喊了沒幾聲人就開啟房門跑進來了。
許溪舟兩年吃齋唸佛,終於嘗到了葷腥,這會兒簡直容光煥發春風滿面,心情飛躍。對比溫槿這幅慘狀,實在讓人心裡不平衡。
「寶貝兒,要起床嗎?」
許溪舟把他從床上撈起來抱進自己懷裡。
「嗯……」溫槿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軟綿綿的抱住他。
這麼多年,還是喜歡他的味道。
許溪舟立馬用睡袍裹著將人從被子裡打橫抱出來。昨晚上他折騰的太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