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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葙攏了攏身上的外袍,對李建深叉手行禮:「見過殿下。」
李建深『嗯』了一聲,自顧自地往塌上坐去。
他映著燭火看她,半晌不吭聲,青葙不明白他什麼意思,也就一時沒有說話。
「哭了?」
李建深突然開口。
聽他這樣問,青葙還以為他發現了什麼,心頭突然一凜,抬手摸了摸有些紅腫的眼睛,道:
「回殿下,沒有,妾只是休息不好而已。」
口是心非。
李建深發現自己的這位太子妃不但『傻』,而且還十分能忍。
她平日裡瞧著那樣在意他,瞧見他的時候,恨不得將眼珠子都按在他身上,今日在宴上卻不敢看他,自當是覺得受了委屈。
中秋之夜,他不來陪她,她竟這樣難受麼?
李建深沖她招手:「過來。」
青葙原本還以為他發現了自己燒信的事,正在心裡想怎麼回答他才好,冷不丁就聽見他喊她過去,一時間愣住了神。
李建深眼中,青葙此時臉上的呆愣自然而然變成了不可置信的欣喜。
他不知為何,心下一軟,不厭其煩地重複了句:「過來。」
怕他起疑,青葙立時過去,坐在了他大腿上。
李建深生得個高腿長,青葙在他懷裡如同鳥雀一般,顯得極其嬌小。
他面上仍是那副清雅的模樣,握在她腰間的大手卻在不自覺地摩挲她腰間的軟肉。
青葙呼吸漸重,抬眸與李建深對視。
李建深的手漸漸往上走,垂著眼睛問她:
「癢麼?」
青葙回答不上來,她此時總算明白李建深為何突然跑到她這裡來了。
因為他需要一個女人。
他為了盧聽雪的名聲著想不能碰她,那麼她這個替身便是最好的選擇。
李建深瞧她面容嬌艷,眼角氤氳著無盡的殷紅,像是滿山遍野盛開的杜鵑花,不自覺手勁加重。
他將青葙的手拉到自己的腰帶上,她自覺去解。
兩人已然半個月沒有同房,這一靠近,自然而然勾起彼此身體上的慾念。
青葙的外袍還掛在身上,內裡卻已然變了模樣,方才松鬆散散掛在脖頸間的肚兜褪到腰間,隨著青葙一聲悶哼,施施然飄落,蓋在她的繡鞋上。
青葙小死過一回,掛在李建深的臂膀上,沒了力氣。
李建深露在外頭的衣裳完整,除了呼吸有些重以外,與方才進來的清冷樣子一般無二,絲毫瞧不出方才做過什麼。
他靜默片刻,待呼吸平穩,道:「太子妃,你太瘦了。」
也不知是不是不好好吃飯,她腰兩側的肋骨突出,摸起來十分硌手。
青葙自小便瘦,頭開始是因為餓得,後來日子好起來,有吃的了,她的胃卻出了毛病,每頓飯要強忍著才能吃下去,有時候食物不對胃口,還會吐出來。
這種情況下,哪裡能不瘦?
青葙知他此問並非是關心自己,便道:
「妾往後多吃點就是了。」
「嗯。」李建深扯下她唯一蔽體的外衫,將她壓到塌上去。
他的慾念稍稍舒緩,卻還是不夠。
又一回下來,青葙的膝蓋有些發疼,她不知道李建深今日是怎麼了,以往一回就停的,可是今日已經第三回 了,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她聽見他在耳邊問:「今日怎麼去那麼晚?」
「要準備壽禮。」青葙知道他問的是去梨園赴宴的事,便隨意回答一下。
李建深不吭聲,過了許久又問:「那畫還學麼?」
青葙恭維他:「自然是要學的,妾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