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讖言(第2/3 頁)
頭。
“她這算是得逞了麼?”
秦商:“倒也未必。”男人神色溫和,負手站在廊下,神色平常淡定。
一炷香之後,齊酥終於被靜柔從禪房裡帶了出來。
她裹著被子,打了個哈欠,看上去精神懨懨。
天上星子如水,燈籠光芒映照出她微微發紅的鼻尖。
靜柔審視著齊酥,“如何?”
……不得不說,壓力挺大。
什麼時候睡不睡和尚竟然已經成為咱們繡衣使最重要的KpI了。
秦商負著手,站在靜柔身後的陰影裡。
小boSS半夜不睡覺,也擱這兒收聽工作彙報呢。
齊酥拿出社畜的職業精神。
“我抱了他,親了他,摸了他。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可以詳細描述一下。”
靜柔打斷她。
“成功了麼?”
齊酥:“沒有吧。我並沒有快樂的感覺。”
星夜之下的禪院沉默著。
齊酥迅速撇清關係,“責任不在我。他不行。”
靜柔:“…他不行?”
齊酥:“給我吃的小藥丸,有給那和尚吃麼?”
靜柔神色複雜,“…你可以先回去了。”
齊酥看向陰影裡的秦商。
“大人,要不然下次把燈點亮?我面板白,長得美。黑燈瞎火白瞎了我的美貌。”
秦商顯然比臉色緊繃陰沉的靜柔放鬆多了。
他無聲笑了笑,應道:好。
。
柔弱的小寡婦被人用被子背上山,又背下山,第二天終於毫無懸念地再次病倒了。
齊酥握著靜合的手,淚光點點。
“麻煩小師父去找主持問問,能不能,咳咳,把道慈禪師請來,咳咳為我醫病。”
靜合答應了下來。
大約是看齊酥可憐,當然更大可能性是因為半袋紅棗確實挺值錢。
…
華曇寺,細雪飄落在瀰漫著梅香的禪院裡。
以往門神似的守在外頭的假和尚們都不見了。
昨夜的事情鬧得很大。
道慈身邊的護法僧不肯罷休,華曇寺也不滿意繡衣使的囂張行事。
道慈好歹是禪宗佛子,迦葉羅耶法師的弟子,豈能容許被如此欺辱?
華曇寺的監寺和尚,一早就領著一眾僧人前去索要說法。
王太監代表著陛下的顏面,陛下還未決定與禪宗決裂之前,他自然也不能知道昨夜發生過什麼事。
一切都是繡衣使,擅自揣度上意。經過他的斡旋,寺內得到保證,繡衣使上下絕不會再幹擾法師修禪。
明面上,外面的人都撤離了。
小沙彌清衍得知昨夜發生的事,面孔漲得通紅。
咒罵不出口,只能連聲念阿彌陀佛。
魏昭這狗賊,簡直欺人太甚!
若不是師兄為了譯經大願,留在華曇寺,又豈會被他這般欺凌?
道慈身邊的緇衣僧人看了他一眼。
“戒嗔戒怒。去外間焚香,把心經抄寫三遍。”
清衍看了他一眼,又看了道慈一眼。
垂著腦袋出門去了。
反倒是昨夜被迫害的道慈和尚,握著卷經書坐在窗前蒲團上,白衣潔淨,面容如常。
待房內只剩下兩人,緇衣僧人臉上也露出擔憂的神情。
“主子,聽聞昨夜舊疾發作了,可還撐得住?”
道慈點點頭,聲音溫和。
“無妨。”
緇衣僧人面露戾氣。
“定是那齊家小娘子去告了密!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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