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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林素道,「我去趟洗手間。」
雖說和賴新喝酒沒什麼意思,但喝酒有意思。
說完,林素看了一眼桌子上大大小小的空酒瓶,對賴新道:「今天算我請。」
賴新請她喝酒是為了跟她上床的,結果她性、冷淡直接拒絕了他不說,還喝了他幾萬塊錢的酒,這任誰也不願意做這個冤大頭。
她又不是沒錢,也不想欠他的。
說完後,林素離開了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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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二樓就有洗手間,林素路過走廊,從走廊到洗手間這短短的距離,林素就看到了三對摟抱在一起的男女。男女之間氣氛狂熱,在躁動的荷爾蒙和音樂下,三對男女眼看就要脫衣上壘。
他們未必就認識,有可能只是今天第一次見面,但是就可以做這些事情。賴新說的不錯,肉、體的痴纏和拿捏確實比感情來得容易得多。
林素去盥洗池邊洗了把臉。
有說不說,她酒量雖大,但是那麼多瓶酒下去,她還是有些上頭的。
不過這些都在可控制的範圍內。
洗了把臉,林素抽了兩張紙,胡亂擦了一把後朝著包廂的方向走去。
回去的路上,林素波瀾不驚地經過了那三對男女。
酒吧二樓的走廊一頭連線的是洗手間,另外一頭則連了落地窗。走廊落地窗的玻璃和包廂內的玻璃不一樣,上面能看到下面,下面也能看到上面。
林素往玻璃窗前那麼一站,卡座裡倒是有不少人看到她,對她舉杯吹口哨的。
平時來酒吧,就見慣了這樣的陣仗。她能吸引這麼多男人,咋就吸引不了陶牧之呢?
想到這裡,林素又是一陣上火,她沒再想,轉身就要回包廂。她走到包廂門口,推門就要進去,但是在臨進去前,她透過門上的玻璃窗,看到了裡面的賴新。
或許是久等她不到,賴新坐在了她剛才坐的位置上。他給她斟了杯酒,倒完酒以後,賴新從口袋裡拿了一小袋什麼東西出來,灑進了她的酒杯裡。
看到這裡,林素的身影從玻璃窗前離開了。
而剛好做完這一切的賴新,在將東西灑入林素的酒杯後,抬頭看向了門口。包廂門是緊緊關上的,玻璃後空無一人。賴新收回目光,拿了旁邊的吸管,在林素的杯子裡攪了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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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素離開玻璃窗前後,回到落地窗那裡,拿手機打了個電話。電話很快接通,陶牧之沒什麼感情的聲音傳了過來。
「餵。」陶牧之應聲,林素翻了個白眼。
她先停著沒說話,後她輕輕喘息了一聲,她的聲音像是羽毛搔過喉嚨,軟綿無力,對電話那端的陶牧之道。
「陶牧之,我好像被下藥了。」
女人的聲音經過電流,帶著些酥麻的輕顫,比實際聽到的更為撩撥心絃。林素說完,等待著陶牧之來英雄救美。
陶牧之:「什麼藥?」
林素:「……」
什麼什麼藥?她在酒吧啊,當然是春、藥了大哥!
林素氣得上火,但還要繼續偽裝有氣無力,她輕喘了一聲,道:「不知道。我和一個同事出來喝酒,本來好好的,但是喝了他遞給我的一杯酒後,現在感覺渾身發熱。」
說到這裡,林素補充了一句。
「我現在好像不是性、冷淡了。」
第17章 (我不想去醫院)
既然生理層而上的吸引比心理層而上的吸引更容易, 那她準備對陶牧之試試生理層而上的吸引,反正他們兩人現在也沒關係了,她就不信拿不下陶牧之這一城!
林素放出了一枚重磅炸彈。
她說的已經夠明顯了, 正常的成年人聽到這裡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