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頁(第1/2 頁)

徐飛從右側門出去了。

小姑娘怯生生望著黃飛虎，也不敢說話。

黃飛虎和藹地對她說：&ldo;我是你爸爸的朋友，你不要害怕。&rdo;

小姑娘點點頭，&ldo;我知道，我爸爸很少笑，今晚他笑了，他一定是見到了好朋友。&rdo;

&ldo;你叫什麼名字?&rdo;

&ldo;霞姑，叔叔，我回房睡覺去了。&rdo;說完她走了出去。

四周靜寂，黃飛虎能聽到自已粗重的喘氣聲。

空氣裡濕濕的，悶得讓人喘不過氣來，蚊子肆無忌憚地飛來飛去，悄無聲息。

咬人的蚊子從不聲張，黃飛虎想。

第9章 黃龍鬼影(3)

這時，傳來一聲苯物倒地的聲音，似乎是從後院傳來的。黃飛虎受過嚴格的訓練，也經歷過不少變故，他敏感地感到這是不詳之兆。

他左右環顧，迅速閃進裡屋，一條暗道直通樓梯下面，通著後院，旁邊有個門，裡面一個房間。

黃飛虎迅疾閃進那個房間。

柔軟的單人床上，躺著那個叫霞姑的小姑娘，她安靜地躺在那裡，兩隻眼睛望著屋頂，若有所思。

屋內陳設簡單幹淨，床頭有個大衣櫃，櫃前有個大鏡子，有一人高，左側有個桌子，桌子放著書籍、花瓶等物。

黃飛虎示意霞姑別出聲，他悄悄開啟大衣櫃門，鑽了進去，又把櫃門輕輕關上。

霞姑沒有任何動靜。

一會兒，樓梯處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兩處樓梯都湧上來日本憲兵。

一個日本憲兵軍官闖進了霞姑居住的房間。

霞姑害怕坐了起來。

暖色的光暈裡，霞姑儼然一棵翠綠欲滴的水蔥。

&ldo;花姑娘的!&rdo;憲兵軍官露出焦黃的牙齒，迅疾地脫去軍裝。

霞姑嚇得大汗淋漓，竟尿濕了床單。

憲兵軍官撲向霞姑，三下兩下，就把霞姑脫了個精光。

霞姑大聲哀叫。

哀叫聲撕裂了長夜，躲在大衣櫃裡的黃飛虎嚇得不敢吱聲，只好用雙手捂緊耳朵。

憲兵軍官渲洩後，望著癱坐在床面如土色的霞姑，長長地呼了一口氣，得意地穿好軍裝。

霞姑就像一隻被剝了皮的小兔子萎縮在床上，瑟瑟發抖，輕輕綴泣。

衣櫃內躲藏的黃飛虎聽到屋外闖進一個人，緊接著一聲清脆的耳光聲。

&ldo;八格牙魯!&rdo;一個女人的聲音。

憲兵軍官走了出去。

黃飛虎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情況，一動未動。

櫃門被開啟，刺眼的燈光照了進來，黃飛虎暴露無遺。

&ldo;原來是你，飛虎!&rdo;

黃飛虎聽到一聲輕柔的呼喚，似乎是夢裡，這聲音是那麼熟悉，那麼悅耳。

他睜開眼睛仔細一看。

眼前站著一個身穿日本軍服的時髦女人，正是橋本阿菊。

&ldo;橋本……&rdo;黃飛虎也恍惚了，剎那間，渾身像觸了電一般。

橋本阿菊兇悍的眼睛裡透出脈脈含情，她喃喃自語著，&ldo;飛虎，你讓我思念好苦……&rdo;

黃飛虎真想撲出衣櫃，與這個日思夜想的日本女人緊緊相擁，他恨不得撕碎這個女人，把她整個捏在手裡，此情此景，百感交集。

橋本陌菊的眼眶裡湧出淚花，像一個處於立正姿態的軍人一樣久久佇立，她的腰際挎著一柄日軍軍刀，掛著大佐的軍銜。

這時，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