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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

身上的所有枷鎖，都在這一刻被掙斷了。

「你們……真的很不錯。」

回望裂縫對面，那片空間中，六聖的真靈已經消散，化作點點彩色光芒飛向遠方……

鴻鈞堅持到了最後，卻也已經開始消散。

只是，在消散之前，還留下了一句話。

「從此刻起，整個世界都將陷入無序狀態，你們當擔負起責任，否則，必將有新的天道趁虛而入……」

「……」

林凡與齊紫霄沉默片刻後，對視一眼，而後緊緊相擁。

「成功了。」

這廝貼在齊紫霄耳邊，輕聲低語。

「是啊，成功了。」

逐漸恢復平靜，但卻無人知曉，在這之前，他們所承載的壓力到底是多麼驚人。

但好在，已經成功了！

至少，地球時代，徹底改天換命，這一方時空的生靈，將會有一個全新的未來。

至於諸天萬界時空，以及未來齊紫霄的時空……

有了這一次的經驗，之後只會更加輕鬆。

「對了。」

擁抱片刻，齊紫霄好奇道：「如今整個世界都處於無序狀態，這個『天道』，你想如何處理？」

「絕對的公平公正麼？」

如今，他們斬了天道，制定規則、培養新天道的『資格』，自然也就落在了他們手中。

而絕對的公平公正，便不是指之前那等有私心的天道。

之前的諸多天道，看似公平公正，實則卻依舊有些不對勁。

譬如，為何會有『主角模板』？

人的天賦為何會有好壞？

若是真的絕對公平公正，難道不應該所有人同一起點，誰更努力、付出更多、得到的回報也就更多麼？

前世因、今世果？

笑話！

這是佛門的說法，道家、玄門可不興這個，而天道可不是『佛』。

所以，與其說之前的天道公平公正，實則，卻也是在看似公平公正的體制下，肆意妄為、隨性而為。

林凡短暫思索之後，輕輕搖頭：「不太現實。」

「的確，不太現實。」齊紫霄也輕嘆一聲。

「不過，我們卻可以儘可能做到公平公正，但也只能如此了。」

他們也是人，不是機器。

人都有情感，有情感，就不可能百分之百公平公正，林凡也好、齊紫霄也罷，都從未覺著做人有什麼不好，亦或是要斬掉自己的情緒等。

「這就需要一些時間來好好規劃了。」

「就跟程式設計似的，得將一切都設定好，然後，還要有足夠的『硬體』去實施。」

「慢慢來吧。」

兩人相視一笑，從原地消逝而去。

一同消失的，還有地球一脈。

這場大戰，地球一脈中，除周曉冉之外，但凡到大羅金仙境界的，都參戰了。

周曉冉之所以未曾出手，不是因為她還沒到大羅金仙，而是她是最後的底牌！她的作用，也從來都不是正面大戰，而是幕後佈局。

林凡和齊紫霄也不願讓她出手。

因為，若是自己兩人失敗了，只要周曉冉還在，那麼，這一時空，便未必沒有任何希望。

所幸，他們成功了。

……

碎裂的寰宇正在緩慢修復。

只是，由於天道被滅，沒了『秩序神鏈』的加持，這種修復的過程很慢，需要漫長歲月才能恢復到正常之時的模樣。

夢仙子、雲中震兩人此刻相隔不遠，面面相覷之餘，面色都有些矛盾。

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