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5 頁)
其實這場誤會的真相很簡單,就是今天這兩人都很不爽。
準確的來說自從那晚楚天秦在電話裡說了一句“林邵久要回來了”之後,顏槐這段時間都很不對勁。
兩個神經病互撞槍口,一時間天雷勾地火。
顏槐:“楚天秦玩男人被你撞見你還能當什麼事沒發生過,挺能忍啊。”
江越:“林邵久離開你太久都把你飢渴成這種口不擇言的地步了?”
顏槐:“放你媽狗屁。”
江越:“哦,那你擺出這種狗急跳牆的態度給誰看。”
顏槐:“你是不是想打架。”
江越:“野蠻人才用打架解決問題,我是文明人。”
說完江越毫不留情地給了顏槐一拳。
……
顏槐在打架期間一直立志於扒江少的衣服褲子,當然這是這廝跟林邵久打架多年養成的習慣。
江越:“臥槽你別特麼摸我那個地方。”
顏槐:“嘖,小弟弟很可愛麼。”
江越:“看完了嗎,看完就幫我把褲子拉鍊拉上。”
……
江越:“拉上!……你別逼我。”
顏槐:“有種你乾死我。”
江越和顏槐出了打完架之後又是哥倆好,拉著塗四季和唐樓樓硬是坐在辦公室裡喝了壺茶,雖然塗四季和唐樓樓兩人全程拿著茶杯的手都在顫抖。現在江越和顏槐互相沏茶給對方喝之類普通的舉動在他們眼裡都覆上了一層不尋常的曖昧。
正如現在,唐樓樓激動地扯了一下塗四季的袖子,整個人差點嗷嗷叫出聲來。
——你看,你看!江少的手偷偷放在了顏師兄的身後!
塗四季回以一個同樣驚悚的眼神示意道,我看到了,他想幹什麼,難道當著我們的面就已經忍不住把要手伸進顏槐的褲子裡了嗎!
唐樓樓狂眨眼:嗷!顏師兄好像不舒服地扭動了一下!
塗四季一臉的不忍直視。
江越終於一個使勁把被壓在顏槐屁股底下的手機拿了出來,怒斥道:“不覺得硌得慌嗎,你不會挪一挪啊!”
“……”
最後唐樓樓看著江越提著一桶油漆,開啟了辦公室的窗戶往外爬。
“江少!咱公司牆上哪裡掉漆了,跟我說,我來,不要客氣,這種髒活累活哪能您來做呢……”唐樓樓頗為熱情地走上前想接過那桶油漆,走過去往下一望這才發現,江越辦公室可是在頂樓。
江越半隻腳已經跨出窗外了,聞言回頭古怪地瞟了他一眼:“這是顏料。”然後對著顏槐揚聲道,“把我畫筆拿過來!”
唐樓樓看著他跨出去的那條腿簡直不能理解,這是要去哪畫啊……
☆、酒吧1
直到上了顏槐的保姆車,唐樓樓還是沒有反應過來剛剛自己說錯了什麼話。
試著回憶一下,剛才江越坐在頂樓塔尖上畫畫,雖然說他以前也爬上去畫過,但是這次史無前例的高度讓所有員工都擔心地從各層樓窗戶探出頭勸道:“江少,別想不開……”
別跳!
冷靜!
小心掉下來!
唐樓樓在健身房被外面吵地啞鈴差點砸在腳上,於是也掀開窗簾往外看,這一看他就嚇蒙了。
公司頂樓是歐式環狀設計,江越只要隨便挪一挪身子就能掉下去,拿著畫筆的手沾著些許顏料,時不時地需要在遠處抹幾筆,身子就不停地往前傾。江越寬大的白T恤被顏料染得亂七八糟,迎著風飛揚成一面彩色的旗幟。
遠遠地看像一個清貴的色彩斑斕的神經病。
唐樓樓雖然設想過江越跑去畫畫的地方一定不是怎麼正常,卻沒想過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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